说罢,利落地斜肩膀,避开酒窖中飞出块糟板,大步流星地走出去。
乌熊本已坐起来,见他出来,立马个滚趴,爬回地下。屈方宁正眼也不望他,轻描淡写开口:“负重百里,末座二十棍。”棍字未落,众兵骨碌奔向门口,惶惶急急卷而出,转眼消失在天边。
屈方宁马鞭勾,带他回到营地,丢给他卷帐篷,叫他凑合几天。自己却匆匆跑向营东,在个落着三五头鹰架子前站定,翻找好会儿,又向岗哨士兵问
屈方宁哄道:“听话。们小韩儿最能干,哥哥特别欣赏你,完送你个好东西。”脚步动,显然准备出窖。
年韩儿却在后媚笑声,开口道:“你可知道,你们家战神将军为何至今未归?”
屈方宁军靴顿:“怎?不是取道白兰,商谈丝贸?”
年韩儿啧声:“原来你还不知道?哎呀,你陪他那久,按理说,他要娶亲事,应该第个告诉你呀。”
屈方宁声音突然变:“他要娶亲?……娶谁?”
就能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?”
屈方宁笑得更深,也在他耳边低语道:“哥哥不像你,天就想着怎伺候人。哦,差点忘。世子早有娇妻在侧,你就是有这份心,也付不出去。”
年韩儿脸色陡然煞白,重重拍酒罐,转身就走。屈方宁哈哈笑,反而紧打满跟地随上去。
鬼语者耳朵微微动,见二人消失在酒窖门口,重新垂下头。
蓝布门帘后传来低笑声:“小韩儿,比嘴皮子你哪次赢过,怎就是不死心?”
年韩儿声音也变,满含湿冷黏稠之意,就像攫住猎物蛇:“自然是位艳冠草原大美人。白兰道贺川公主,你听说过没有?她巧手无与伦比,各国王室贵族男女,身上只要有她方织锦,就足以向人炫耀。可是她花费整整三年时光织那条絮云披风,现在就在御剑天荒肩上。听说他们还有个约定:只要披风到千叶境内还没摘下,就表示御剑天荒愿意迎娶她。”
他长长地叹口气,声音却兴奋难抑:“唉,有些人费尽千辛万苦,使遍下作手段,好不容易才爬上床,眼看着就要换主人。怎办呢?小屈哥哥?”
他说得非常缠绵,唤人名字时候,简直是对情人口吻。然而话语中恶毒之意,却是闻所未闻。陡然间,声尖叫传来,饱含愤怒:“你干什!”
屈方宁声音淡然响起:“摸摸你那根东西还在不在。年小妹,你这辈子别都好,就是投错男胎。”
窖内传来军靴迈上台阶声音。他带着笑声音随之响在门帘后:“你花在男人身上心思,要是能分半给你母亲,她也未必会惨死如斯。”
年韩儿悻悻道:“你嘴皮子有名师教导,自然……唔!”声音闷,不知被甚捂住嘴。
只听屈方宁压低声音道:“人找得如何?”
年韩儿缓片刻,才冷冷道:“东西叫人看,说是古辛然王室中雅语,普通贵族都不识得。你从哪儿得来?”
屈方宁沉吟道:“王室?既写得这般晦涩,想必藏些秘密。事不宜迟,尽快帮物色通译。”
年韩儿齿缝几乎含冰:“真把自己当个角色?还轮不到你使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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