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未毕,阵更剧烈声响传来,接着是声钝重“啪”。屈方宁怒意十足声音也随之吼出:“别碰!”
床板动,似是御剑坐起来,声音也多几分森冷:“你差不多也够。点小事,闹得鸡犬不宁,脾气越来越差,得寸进尺!看是惯娇!”
屈方宁背心使劲抖两下,跟个斗鸡要下场似,把甚东西砰地往地下掼,直接叫起来:“脾气本来就差!你不喜欢给你闹,那开始就别惯啊!又没人
小侍卫早有准备,勾手掏出卷账本:“将军说,屈队长不去话,这账就要交给司务处审查。”
屈方宁拳头凝在半空,咬牙切齿地夺过账本,拖鬼语者上山去。
鬼城后山帐幕重叠,鬼语者并无进主帐资格,只能在山道尽头候命。
主帐帐幕半开,隐隐可见毡毯角。屈方宁脚步不情不愿地踏进去,片刻语声传出,却似在个更遥远之所。
“们宁宁最近脾气大啊,金鼓还没落点,说走就走。还有没有点规矩?”
晨练中途,屈方宁被叫上去。巴纳参军在台上挥舞着双手,指着他激动地说着甚。御剑将军听罢,挥挥手打发他下去,叫屈方宁站到他身前。屈方宁生硬地上前步,眼睛看向边,完全不是个老实认错模样。
额尔古忧心忡忡,频频伸脖子去看:“完完,方宁弟弟要挨骂。”
鬼语者沉默地立在队中,听着主座上那个令人闻之丧胆低沉声音响起:“小猴子,想没有?”
这声音带着点笑,语气亲昵到十分,点要骂人意思也没有。屈方宁闭唇不语,肩头上下起伏。
御剑倒似意料之中地笑声:“好,又生气。就耽搁这几天也不行?误你期?”将他往自己膝盖间揽揽,声音温柔得都哑:“可是马不停蹄,为早点赶回来见你。中午上来,让好好疼你,嗯?”
“还有巴纳说那几个事,目无军纪,三鼓不应,没冤枉你吧?你这鬼涂鬼画帐,拿来哄谁哪?快马加鞭地赶回来,这赶上都是你犯好事啊。”
屈方宁阴沉沉地回道:“那还真是抱歉。这人天生性子野,守不您那多规矩。”
御剑声音顿顿,似乎皱皱眉:“宁宁,好好跟你说话。你怪腔怪调给谁看?”
屈方宁喉音深处颤动着,似在强抑愤怒:“怪腔怪调?不是在谢谢你吗?”
御剑隔会儿才开口,却是笑声:“宁宁,你这个样子,分明是要咬死。”声音笑意更浓,道:“来,让你咬。”阵挣扎乱响,只听他呼吸重起来,吐息般低声道:“别闹。个多月没碰你,真想你。来……”
屈方宁面具动,从他腿间退开步,语不发地下去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他连队列都没回,直接从场边上马,在片哗然中扬长而去。
巴纳两条眉毛都气得竖起来:“将军,您看看他,嚣张成什样子!您可不能再这惯着他!”
御剑也仿佛叹口气:“是该治治。”
午训前,名小侍卫过来请屈队长。屈方宁个人在营地前练拳,雪白中衣汗得透湿,拳拳下去凶狠异常,闻言头也不回,冷冷道:“不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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