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道:“人家怎没用?”屈方宁伸出个巴掌,条条数道:“荒*酒色,萎靡畏缩,妒贤嫉能,贪功贪财,九害占多半!要是养这个儿子,早就急死!”御剑越发笑得不行,逗他道:“别人都没用,就你有用,你最厉害,是吧?”屈方宁得意道:“那当然!也不看是谁带出来!”御剑大悦,赏他只尺多高龙胆冰鉴,里头满当当全是石榴子儿。屈方宁马上忘记当奶妈辛酸,兴高采烈地吃起来。他倒也知道这玩意儿来之不易,吃几颗,就亲下御剑面颊,给他道个谢。御剑哂道:“这有什?就是要荔枝,大哥也骑红尘地给你弄来。”这本来是句很动人情话,可惜屈方宁不学无术,不懂得其中香艳典故,傻不愣怔地哦声,抱着石榴就跑。
现下他骑着马走在雪里,嘴巴又馋起来,喝令乌熊过来,往他裤腰里摸。乌熊怕痒,笑得全身乱颤,泰山欲崩。车唯见他这个小不正经样子,只当他故意给自己难堪,愈发气得小脸煞白。当日从谷外掳获四名美貌女童,泄夜火,才压下这口窝囊气。孰料其中名来头不小,乃是当地猎户首领女儿。第二天早,百来号人气势汹汹地堵在营地前,投枪举矛,哇哇怪叫,闹得人尽皆知。还是屈方宁出面赔礼道歉,才把人打发回去。车唯张脸青又白,头扎进营帐,连三天都称病不出。秋蒐军乐得无事,撅着屁股在门口捕雀儿。忽日队长远远望见,嘲道:“这孬犊子,还真捉起雀儿来!”
屈方宁随他目光看,正巧只肥雀儿入网,三五人欢呼雀跃,声音响彻空谷。遂笑道:“左右也是闲着,捉捉鸟儿,打打野味,正好舒活筋骨,又可解戍防之苦。”即云谷毗邻拒马城北,距千叶大军驻地百四十多里。虽位于西凉残部败逃方向,但拒马城已然失守,想来李达儿也不会冒险取道于此。御剑将他们调派至此,也就等同于闲置。
忽日嘿然笑:“主帅卖义兄面子,却委屈自己爱子。”拍拍他肩膀,回海青营去。
屈方宁微微笑,回头瞥眼自得其乐秋蒐兵,又看看空空如也秋蒐大帐,不知怎有些心神不宁。回帐少顷,心烦更甚,在帐内来来回回转几圈,向乌熊命道:“去请车小将军来!”过许久,才见几名秋蒐军不情不愿地进来。屈方宁劈头问道:“车唯呢?”几人神色慌乱,你推,捅你,个个欲言又止模样。屈方宁腾地站起,厉声道:“他去哪?带兵没有?去多久?”名老兵颤声道:“小将军说……说咽不下这口气,要给……那群猎户点厉害看看。带……带百多人,都是……精锐。”屈方宁个箭步上前,揪住他衣襟喝道:“什时候事?”那老兵骇道:“昨……昨天早……”屈方宁怒道:“为何早不来告诉?”忽日队长旋即赶到,也是勃然大怒,骂道:“甚东西!如此罔顾军纪,根本不配为军之将!”屈方宁沉吟片刻,伸手取下挂在帐门旁白裘与月下霜,道:“去接他。”忽日惊道:“屈队长,这可是掉脑袋大罪!你何必为他以身犯法?让他冻上几天,自然知道回来!”屈方宁脚步顿,道:“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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