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二字出口,忽然不可抑止,嘶声道:“属下是甚身份,岂敢在您面前夸夸其谈?只怕个失言,又触犯甚法规军纪,这次直接乱棍打死,百。”
御剑眉心重重蹙,周身气息渐渐阴沉,手上羊皮卷缓缓攥紧,斗然往来人脚下狠狠掼,闷声响彻大帐。
那人只是名副统领,何曾见过主帅发火,吓得面色赤青,哆哆嗦嗦,魂不附体地退出去。
到底心中怨气未平,情事也不如往昔亲密无间。屈方宁通头通尾就在床上装死鱼,任凭御剑抽顶套弄,句呻吟也不肯发出。御剑见他迟迟不射,亲亲他柔软耳垂:“不喜欢这姿势?来,换你喜欢。”让他脸对着床面,膝盖伏跪在床上,屁股朝外,自己翻身下床,搂住他腰身,重新捅进去。
屈方宁也说不得多喜欢这姿势,只是御剑身材高大,落地之后,他腰身须尽力上挺,才能吞吐后庭之物。这往上抬,每次抽插研磨,茎上肉棱恰好都经过他最要命之处,那才是无可抵抗。让他这弄几十下,纵使心中再不乐意,还是不争气地泄出来。只是身体虽然飘飘欲仙,心口沉闷之感始终挥之不去。二人交欢以来,实以这次最不快乐。
御剑对他消极抵抗,显然十分宽容。做次,见他立刻躺到里床,便不再做,只把他揽过去抱在怀里。屈方宁背对着他挣两下,低声道:“热。”旋即想到去年夏天,正是二人情热之时;有时自己下晚训,澡都来不及洗,就跟他滚成团。御剑抱他出去冲凉时,二人全身上下无不是汗水直流。此刻想来,居然能跟这个人如此黏腻,简直不知脑子怎长!
御剑笑声,倒也没戳穿他谎言,手臂紧紧,阖上眼。
屈方宁枕他手臂年有余,如今却大觉不自在,极力往外靠靠。御剑身上有股铁骑血锈烽火气息,炙热浑厚。平日不觉得甚,此刻却也不愿意闻到,执拗地把头扭过去。
御剑隔刻,才叹息般睁开眼,注视他道:“宁宁,你非要跟怄气。”
屈方宁回望他眼,便不再看。御剑吻吻他嘴唇,低声道:“小猴子,明天见。”
屈方宁眼眶热,紧紧咬住牙关。这夜片刻未曾阖眼,天微微擦亮,便拨开他手臂,自顾出帐去。
御剑对他脾性倒也知之二,却没想到这次如此绵长难解。眼见五月将尽,屈方宁仍是每日早出夜归,埋头苦训,以致整支小队军容端肃,风气为之新。在御剑面前,则完全变个模样,既不撒娇黏人,也不撒泼使性,连上床都没甚热情。虽然也有喘息、也会脸颊绯红,但主动投怀送抱,却是次也没有。他原本是个活泼好动性子,平日入睡之前、醒来之后,总要缠着御剑跟他说话。现在却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,沉默得像个哑巴。御剑也不加劝哄,完全就是听之任之。屈方宁气闷更甚,天天越发哑得厉害。夜御剑与人商谈西凉遗民安置之事,报告之人见识甚浅,说得错漏百出。御剑见屈方宁在旁暗暗皱眉,有意道:“屈队长有什建议,不妨说来听听。”
屈方宁在帐门口枯坐半个时辰,胸口恚闷已达极点,闻言眼珠涩然动,压抑道:“属下不敢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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