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爱子二字就响在耳边,契合他灼热下体向前送,屈方宁瞬间几乎低叫出声,忙紧紧咬住嘴唇。
柳狐坦然自若道:“正是。实不相瞒,伊恩图早就来找过在下,邀共同对付贵军。他当日言道,凭借三方军力,任你有通天本领,也是无计可施,只能坐以待毙。又云阁下与屈队长关系非同凡响,如能诱捕屈队长为质,阁下必定心绪大乱,到时手到擒来,自不必说。更许下承诺,此役之后,盐铁丝绸均让利三分,如有踏平妺水之日,水草丰美处尽归毕罗。”
御剑啧声,道:“这可是本万利买卖,柳狐将军如何不做?”
柳狐嘿笑道:“在下虽不如鬼王殿下智慧无边,却也不是傻子。毕罗南部与扎伊边境接壤千余里,他们旦坐大,危险就是们。情势险迫,那些假文虚礼也不说。三番四次败于将军之手,说没有点忌恨,那是假。单挑独斗若能取胜,在下焉能低这个头?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,这点将军比明白得多。此时携手,虽属无奈;来日兵戎相见,或互通婚姻,谁又说得准呢?”
他说到后来,语速渐快,音调驳杂,声音也不似平日优美,仿佛张好端端虚辞假面为人揭
屈方宁正睁大眼睛等着听他甜言蜜语,给人横加干扰,已经很不高兴。听柳狐开言,更是恨上加恨。这两个老东西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今晚上赶着茬往主帐里凑,可不是故意给自己找不痛快吗?
御剑看着他凶狠眼睛,目光带笑,开口道:“柳狐将军深夜到访,有何见教?”
柳狐笑眯眯道:“无事不登三宝殿,有情才敲月下门。在下方才小寐,忽忆将军英姿……”
御剑手抚摸屈方宁赤裸大腿,淡淡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柳狐干咳声,讪笑道:“那在下就直说。鬼王殿下,亲王与大叔般假意闹崩,实则暗中勾通。明晨时分,就要合力剿杀你于此!”
屈方宁陡闻奇谈,不禁吃惊,心道:“柳老狐狸怎地恶人先告状?”
御剑将他腰身收,令他看向自己,极其低沉地回声:“哦?”
柳狐神情凝重地走近步,压低声音禀告:他老人家早就发觉白石军这次起兵,其中大有蹊跷。上次亲王腔激愤,上阵杀敌如麻,不计死伤,绝无讲和之理;这次却小心翼翼,束手束脚,想法设法减少正面冲突,流血伤亡更是少而又少,杀敌统共不到两千人。他与扎伊王宫之间达成甚不可告人协议,还用明说吗?伊恩图早些年间,更有句话流传:毕罗除三赫,如断臂;千叶失御剑,如枭其首。如今臂首皆在他势力范围内,这良机可是稍纵即逝,他怎会不为大局着想,反去计较睚眦私怨?至于夺妻之仇,更是不足挂齿。为部族千秋大业,何惜区区女子!望鬼王殿下及时识破敌人*计,早日定夺为要。
屈方宁见他大放厥词,实是说不出荒谬,又是疑惑,又是好笑。听他口沫横飞,细数白石军种种可疑行迹,即横掌在自己颈上划,示意:“他那天还想让去送死呢!”
御剑捉住他手,声音略微提:“对亲王求援之事,亦早有疑虑。经柳狐将军点拨,这才豁然开朗。不知将军当日引……爱子入谷,可是为避人耳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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