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他森严低沉声音缓缓响起:“你不要慌。兔采虽然叫声叔叔,
还残留耳边,下体与他缠绵亲密感觉还未褪去,哪里却睡得着?
他这厢饱受春梦煎熬,屈方宁却是神清气爽,正好小亭郁派人来请,便两胁生风、脚步轻快地往狼曲山去。小亭郁这天难得不在点将台上,见他进帐,居然有些忸怩。问才知,雅夫人望孙心切,忧思成疾,小亭郁这个孝子只得开始物色人选,准备成婚。屈方宁心中好笑,暗想:“雅夫人这场病,多半真不。”笑道:“那有甚为难,兔采公主还能拒绝你不成?抱上狐皮白雁,去向大王求亲便是。”见小亭郁神色古怪,怔之下,恍然大悟:“你还有别人选?”小亭郁脸颊微红,道:“别这大声,成不成?”原来雅夫人替他挑选好几位名门之后,除兔采公主以外,还有东青军那钦将军次女,及阿日斯兰领主爱女。屈方宁嬉笑道:“货比三家,们千机将军艳福不浅啊!”小亭郁登时也笑出来,随即正色道:“你替拿个主意罢。婚姻于虽非头等大事,却也不可儿戏。”
屈方宁又调侃句:“你娶妻子,怎反要来拿主意?”被他袖中铁弩打下屁股,这才老实拿起主意来。那东青军是千叶十六军支赫赫有名军队,实力仅在鬼军、郭军之下,阿日斯兰更是广有土地,曾与屈沙尔吾并称万奴之主。真正比起来,反而是王室中花朵毫无优势。小亭郁听,微微颔首,问道:“那依你之见,该如何取舍?”
屈方宁沉吟番,道:“如依照常理,那钦将军与你结为亲家,于西军统筹战略、装备互通,都大大有利。只是他教导再好,也变不出铁,更生不出钱。阿日斯兰就不同,他们蓄奴放牧,比们不知富多少倍。以后逢年过节叫声老岳父,金银财宝不就唾手而来?何况千叶地盘越来越大,异族战俘数不胜数,他奴隶营未必装得下。到时你引渡批年轻力壮奴隶过来,给自己补充新血,岂不是好?你们比别人更多门好处:操纵机关连弩,战训也不必太久。”
小亭郁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也频频点头,听到后来,忽然笑出来:“其实今日国会之后,已经找御剑将军问过。他回答与你大同小异,真不愧是……父子连心。”
屈方宁佯怒道:“好哇,原来是后备。”摸摸屁股,作势要欺负人。
小亭郁笑着扬机弩,道:“好,先过去给母亲复命。”忽然转过轮椅,道:“御剑将军后来突然跟说些话,倒是……有些惊讶。”
屈方宁半点兴趣也没有,嗤道:“他还说得出甚好话?”替他拉起毯子,把他送出去。
亭西将军在世之时,小亭郁对他也是满腹非议,只不敢宣之于口而已。料想天下儿子对父亲都是这副嫌弃口吻,丝毫也不奇怪。在路上回想早上情形,只记得御剑将军三两句话替他厘清要害,走出几步,却又停下来,问道:“这几个女孩子中,有你喜欢没有?”
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,简直是说不出震惊可怖,仿佛头凶猛之极头狼背上坐只大白兔子相似。小亭郁震撼之下,连害羞都忘记,支吾道:“这、这个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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