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也许久未曾碰触过他,那温软湿热之处与梦中无法可比,低喘几声才缓慢开始抽顶。听他孩子气极重话语,笑声:“宁宁,这个话真不爱听。你要再提句离开……”
屈方宁可不乐意受威胁,虽然小腹都已经通红片,说话也带着艳音,还是强顶句:“怎样?”
御剑把他腰身抱得几
御剑哑声笑道:“哦?你这里可不是这说。”勾着他裤边,缓缓拉到膝弯,却又故意只褪下边,让皱巴巴布料都缠绕在他脚腕上:“坏孩子说不答应,那就是答应。”
屈方宁还要出言反驳,已经被他饱满顶端捅进来,分明已经是箭在弦上硬如坚石,却稳稳卯在半途不动。茎头汁水都已沾上他肠道内壁,入口处填得满满,内里却得不到抚慰。
他身体给御剑夜夜颠鸾倒凤地调弄年多,尝透情欲最为销魂滋味,实在无法回到少年时青涩稚嫩时候。心情再有多少愤懑不平,这瞬间也无力思考,双手遮着前额,向御剑含羞带怒地望过去。
御剑俯下身来,望着他春水茫茫眼波,似笑非笑地吻他下:“宁宁,问你件事。”
屈方宁恨得几乎咬碎牙齿,珠光照,见上次在其蓝咬那个牙印还未褪净,想也不想,上前就是口。
全没想到御剑全身赤裸,只觉手指在丛半湿毛发中擦而过,臀下那物顿时重重跳动下,心知大难临头,赶紧把手藏到身后。
御剑缓慢低沉地重复遍:“不记得?那就是没有依据,信口雌黄。”抽出他手,环住自己根部,往上套弄:“坏孩子,专会说谎。”
屈方宁猝不及防,将他灼热阳物握在手中,满手沉甸甸饱实重感,忆及往日缠绵情状,心中忽然酸。
御剑吻他耳边,问道:“宁宁,个人睡这久,想没有?”
屈方宁强抗不答。御剑低笑道:“可是天天想着你。每天晚上,这弄着……”连他手起掌住,与他同动作:“想着你脸。”
御剑等他咬痛快,才笑看着他,温柔道:“你上次递交退籍奏表,是真想离开,再也不见?”
屈方宁咂咂嘴,只觉满口血腥气:“是。”
御剑下体向前送,又收回去。屈方宁瞬间脚尖发麻,接着又是阵令人心浮气躁空虚。
只听御剑叹息道:“你离得开吗?”
屈方宁眼眶针刺般疼痛,赌气道:“为什不行?有手有脚,到哪里都有活儿干。会骑马,射箭,喂马,放羊……”甬道给他连根捅入,后半截话也说不出来。
屈方宁眼角瞬间红,连指肚上都汗湿。御剑抵着他问:“宁宁想时候……是怎弄?是不是这样?”粗硬指节从他裤沿伸上去,顶入他柔嫩穴口。
屈方宁咬着嘴唇,不认输地与他对视:“找女人去!嫖去!”
御剑笑出来,佯怒道:“好啊,老子心想着你,你给去嫖?”手指探入他甬道,神色似是有些意外,单手搂着他,手到床沿摸索。
屈方宁听那瓷盖撞响,挣扎立刻剧烈起来。御剑劝哄道:“宁宁不闹。”托起他后臀,给他内壁抹上油膏。
屈方宁负隅顽抗:“还没……答应,你出尔反尔,……言而无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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