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大帐中别无声息,只有他手中无法交差银质清鸣。御剑坚毅嘴唇紧闭成线,从上俯瞰他眼神晦暗不明。良久,喉头略微动,从他手中接过去,随手把扣上,转身走出去。
从这天起,吉达尔就不断送来续补药汤,连饭食里掺都是续断、血竭、当归、没药等强筋之物,皱着眉头吃几天,只觉毛发肌肤无处不是药气氤氲,连小便都是股浓浓药气。实在吃得要吐,这天中午送来汤药便口未动。听门口靴声动响,仍背身缩在床上,自己轻轻地说:“不吃药。”直到床面向下微陷,有点儿嫌烦地向后瞥,见是御剑大驾光临,这才骤然惊,麻利地爬而起,向床头药碗扑过去。
御剑在旁注视他举动,嘴角微微动:“个人撒什娇?怕苦可杀不。”三两下松开靴带,见他还没端平那只碗,随口道:“要人喂?”
屈方宁连忙摇头,两手有点颤抖地捧起药碗边沿,就往嘴里倒去。他拿也拿不稳,端也端不住,黑色药汁从嘴边线流淌,将胸口大片肌肤都淌湿。
御剑脱靴动作停瞬,等他喝罢碗底最后口,慢吞吞地拿下碗来,已经等得老大不耐烦,把夺
是把小小甲剪。
御剑眉心蹙,俯身拾起。见他左手五个指甲都已剪得光秃秃,右手却参差不平,如狗啃过般。时也不知着甚魔怔,将他垂在膝盖上手拿过去,给他马马虎虎剪几刀。开口却没什好听:“连剪指甲力气也没?”
屈方宁点点头,小小地嗯声。
御剑见他睫毛垂得低低,模样甚为可怜,语气稍缓:“听说你这几天胃口不太好。”
屈方宁又嗯声。
御剑耐心立刻磨尽,不悦道:“病场,话都不会说?”见他手动作生硬,示意道:“握不拢?”
二人手正靠在处,屈方宁迟疑下,轻轻抓住他左手大拇指,运劲握住,隔会才讪讪收回:“……就这样。”
御剑进门时身上寒气凛凛,此刻眼中却已有热意:“好好说话不会?动手动脚干什?”
屈方宁立刻往后退大步,与他离得远远。动得急,还往床上跌下。御剑气笑道:“现在给装兔子?”把捉住他脚腕,整个人抓过来,往身下按。
二人全程几乎都没有说话,只在喘息和抽插声中把事情干完。凭借屈方宁用以按摩手腕小盒药膏,总算无惊无险,皮肉完好地交合回。及至御剑肌肉凝紧、频率加快之际,屈方宁勉强将咬在口边拳头挪开,哀求般含泪看他眼。御剑略不耐烦,斥道:“就你名堂多。”话虽如此,还是在最后刻拔出来,射在他赤裸背上。屈方宁原本已经做足再高烧场准备,忽感背后阵潮热,还呆阵,才不太相信地反手摸摸。御剑起身着衣,见他鬓发皆湿,脊背朝外,身上精斑点点,不由股无名火起,命道:“过来。”屈方宁依言挪过来,全身不着寸缕,半跪在他身前。御剑时也不知如何调派,只得向尚未扣起皮带示意:“系上。”屈方宁便伸出手来,姿势古怪地将两边凑到处,用力卯上环扣。偏生手指不听使唤,纠缠半天,始终按不下去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