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从前千百次鱼水之欢中次,甚至都不能算十分快活。然而当此之时,却如黄连水里口糖霜般,甜得有些发苦。御剑射过次,意犹未足,将他抱着面对自己,重新提枪上阵。屈方宁乖顺之极,无所不从。从午后干到黄昏,由黄昏而至深夜,屈方宁始终被他牢牢揽在怀里,睡两个时辰,又在半梦半醒中张开大腿,任他顶入。大约三更时分,御剑问他句:“肚子饿不饿?”屈方宁摇摇头,精神颇为不济。御剑在他体内缓慢进出,但觉湿软滑腻,魂为之销。又在他耳边道:“里面?”屈方宁眼睛已经睁不开,求饶般在他肩上靠下。御剑喘道:“没多少。”屈方宁挣挣,也就随他去。御剑将剩余精液全数射入他身体之中,身心爽利,心满意足,这才放他睡,自己也打个盹。只觉他全身热烘烘,脸色红润可爱,背后虚汗似乎也没那厉害,更是放心不少。不时东方见白,便从他身边坐起,心中颇有恋恋难舍之感。屈方宁也抹着眼睛起来,服侍他穿衣着靴。穿戴完毕,目光落在他喉结下倒个边女葵纹银扣上,便跪直身体,替他拨正。
御剑见他模样乖巧柔顺,心中纵有万般冷漠,这刻也软下来,问道:“宁宁昨天这乖,想要什?”想起事,更多三分温情:“是不是想看看婆婆墓?”
屈方宁目光奇异地看他眼,缓缓摇摇头。
御剑俯下身去,与他目光相触,声音低沉温柔:“咱们就这样,好好在起,好不好?”
屈方宁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。他伸出手来,在御剑左肩纹章上摆弄下,自己钻入被中去。
御剑颇觉奇怪,军靴动,走出几步,又忍不住回过头来。见他已经背对自己躺下,头发长长地披散下来,眼望去,简直如同瀑布般。恍惚中只是不解:“宁宁头发几时这样长?”想到他昨夜反常态,主动抱着自己要吻,只觉胸口阵动荡,又隐隐觉得不安。点卯晨训之际,全然心神不属,连巫木旗在他眼前拼命摆手也没在意。只听巫木旗破锣嗓门怪道:“将军,将军,你这边肩章怎地少枚?掉到哪里去啦?”
他略微回神,瞥之下,果见自己左肩纹章只剩四枚,最外侧空空荡荡,只剩个颜色较深痕迹。他心中斗然重重跳下,不顾巫木旗念念叨叨,举步便往主帐走去。眼见大雪满山,天地素白,脚下愈近步,心中不祥预感便愈多分。才到练武场,只见几名男奴面如土色,慌慌张张向他跑来。他心中顿时沉下去,将来人往两旁挥,疾步来到屈方宁帐前。帘门掀,只闻见阵浓浓血腥气。举目看,只见满屋通明,血流成河,从床沿直蜿蜒至他脚边。屈方宁静静躺在床上,条青白色手臂软软垂在床沿。他遗失那枚女葵纹章,正深深插在他手腕命脉之上。
他在门口停瞬,才沿着血迹步步向床边走去。足下仿佛踏入虚空,靴底纹齿与血液黏合之声清晰可闻。靠近床沿,见屈方宁右手鲜血已经凝固,不再流出。伤痕参差,每道皆深可见骨,割得筋脉翻出,纹章锯齿上沾满黑血。
他低低叫两声:“宁宁。”声音仿佛不是自己般。在他颈边探,只觉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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