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也还是给你留余地。他心里对你其实在意得很,只是拉不下脸来跟你说。你也莫跟他赌气!恰好今天又是他生辰,你进去给他敬杯酒,只当赔不是。还同以前样,两个人好好罢!”
屈方宁看眼月亮,道:“今日初七?”巫木旗道:“是啦!正好,他出来。”果见柳狐在先,巴达玛、萨齐拉分居两侧,簇拥着御剑出帐。巫木旗连忙小跑几步凑过去,肘子挥开柳狐,向屈方宁连使眼色,示意他过去示好。
柳狐不以为意,潇洒地退到边,见屈方宁独自站在远处,瞥御剑眼,嘴角含笑,却不曾出言。只见屈方宁手上抱着个四四方方铜器,白色上衣在晚风中轻轻拂动,神情却看不清晰。片刻,向众人方向行礼,又向御剑深深行个礼,旋即消失在黑暗中。
三方合盟,势如破竹,扎伊王军不能抵抗,节节败退。七月下旬,郭兀良、萨齐拉已攻占丑宫绿水林,那是王军最后道防线,距离子午地宫只有四十里路程。王军背水战,战况惨烈之极,尸体枕藉,习水为之断流。盟军几次围攻不下,背后反遭滋扰袭击,聚议之下,决定集中兵力从东北部杀开条血路,七月底之前占领子午地宫。第二天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之时,就是进攻号角吹响之日。燕飞羽却在阵前直接下饵:“亲王,她直记挂着你恩情,天也没忘记过。你当真要对她赶尽杀绝?”
巴达玛面色如铁,语不发,径自向她射出箭。必王子自开战伊始,便被盔甲鲜明兵士铁桶般围护起来,百无聊赖,烦躁不已。见亲王下手狠绝,背心却微微颤动,难得留上心,派心腹密探潜入亲王军中,随时探听消息。到夜半时分,巴达玛独自率领队人马,无声无息地出盟军营地,向子午地宫进发。必王子闻讯大喜,按捺不住心中紧张兴奋,立即点起队身经百战、武力高强护卫,并御统军精兵三百人,人衔草马衔枚,悄悄跟随而去。眼见巴达玛来到王军严防死守阵线前,只对几名首领略点头,王军便让开条道路,更是激动万分。狂喜之下连头脑也灵光起来,竟生出条妙计:命御统军反着衣装,谎称白石军收编部队,要随亲王进宫。扎伊王军连日恶战,早就疲惫之极,首领随意扫他几眼,便挥手放行。必王子见妙计得售,更是喜不自禁。眼见巴达玛面色阴沉地进重重宫阁,忙命人跟上,尾随窃听。只见他在座白石雕砌、玲珑精致寝宫中停下来,命人守在门外,自己拄拐而入,缓缓坐在张熏香镂花软榻上,神色痛楚。只听环佩叮当,个柔媚之极女子声音在另侧响起:“……你……你来!”
巴达玛端坐不动,握着拐杖手却缓缓攥紧:“你叫,怎能不来?”
禾媚楚楚垂下雪白脖颈,轻柔道:“知道你心里怪,生气。可只是个弱女子,大王要……对你不利,纵有万千不愿,也只得听从。你腿……还痛?”
必王子从未见过这位恶名昭彰祸国妖姬,听她开口,只觉身子都酥半边:“这妖后说话拿腔拿调,当真甜腻得紧!”
只听巴达玛冷冷道:“劳你挂怀,早就不痛。来这里,是听人传出风声,说他将你贬为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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