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方宁吃惊,仍与他接个深吻,才退开步,飞快环顾四周,喘息道:“你……也不怕人看见。”
其时天色昏沉,四周空无人。御剑拿马鞭逗他下,道:“怕什?们宁宁洁身自好,绝不是门前扇坟风流寡妇。”翻身上马,笑道:“何况宁宁现在位高权重,谁敢来说
御剑连他和阿葵起搂进怀里,笑道:“爹是,儿子也是。你们父子落到手里,个也没跑。”
他宽大手掌托着兽纹襁褓,手就将孩子握住。阿葵本就生得瘦弱,此时更显幼小,直如个轻轻巧巧布偶相似。屈方宁瞧得有意思,道:“这小子在你手里,越发显得小。”
御剑看他笑道:“自己还没长大,就敢说别人小?”
说着又亲他口,道:“宁宁在眼里,永远是十六岁样子。”
屈方宁眼角骤然湿,靠在他身上不说话。再亲密会儿,天色渐暗,帐中也冷下来。屈方宁要着人传饭,御剑却已整衣起身,道:“大哥步也不想从你这床上下去,只是兀良那里下午便约会面,如今实在推辞不得。”屈方宁满怀高兴落个空,口中道:“不吃就不吃,难道还有人留你?”话虽如此,还是将阿葵交给乳母,自己披衣出来,送他出门。见他臂弯中挽顶雪氅,立在越影旁,带点笑意地看着自己,还道他要取笑,粗声道:“还不走?”御剑伸出手来,替他把领口折进去白毛理顺,道:“就走。风冷,快进去罢。”
”
屈方宁干巴巴地与他对峙,紧张得吞口口水。忽而身边有些动静,却是阿葵醒。
屈方宁这才忙从他身上滚下,将孩子抱起。御剑也跟着坐起,哂道:“还没怕,你就怕?”
屈方宁自己也有些好笑,啐道:“谁怕?”
御剑道:“那你晚上过来,跟试试。”贴近他道:“明天能爬起来,算你真本事。”
屈方宁纵有百般玲珑心窍,此刻也尽数化为柔情蜜意,侧头瞧他片刻,道:“就进去。”
御剑道:“也走。”挽把辔绳,人却步也没动。
屈方宁与他对视,忽然笑,道:“刚才说那个,不是当真。”
御剑也深深笑,道:“知道。”
四目交缠之间,他高大身躯倾身过来,将灼热吻印在屈方宁嘴唇上。
屈方宁下笑出来,推他道:“儿子听着呢!”
御剑把他潦草揽,沿着他耳垂笑道:“刚才你……时候,你儿子也听着呢。”见阿葵细细眼睛睁开条缝,脸要哭不哭样子,神气模样,与屈方宁没有半分相似。时心生感叹,道:“其实你本来不必……把他放在身边。”
屈方宁坦然道:“是啊,毕竟也不是儿子。”抚摸下他黑黑脸颊,低低道:“只是他已经没有妈妈,总不能连个爹也没有。何况他生父又……要是送回毕罗去,别孩子会笑他。”
御剑见他眉目低垂,料想他自己从小无父无母,虽然从不向自己提起,定然是遭尽白眼欺凌。心中对他愈发怜惜,温言道:“那咱们起,把他好好养大。你教他骑马,教他射箭,如何?”
屈方宁本来要笑,不知为何却有些鼻酸,掩饰道:“这是儿子,谁要你横插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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