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兀良笑道:“天哥来?绥长老刚才说个笑话。”看二人眼,目中颇有些揶揄之色。
御剑身春风得意,不理会旁人,只向屈方宁道:“什笑话?”
屈方宁才拿酒杯在手里把玩,见小亭郁在斜对面冷冰冰地坐着,投向自己这边目光充满嘲讽,宛如芒刺般。他被人这露骨地盯着,却也无心调情,只敷衍下就过去。少顷国会开始,谈议几大辖区问题。郭兀良主张宽刑薄赋、促进自治,安代王却不表态,转与旁人对谈。屈方宁正留神倾听,膝盖忽给人撞得动。惊之下,小腿暖,已经被人捉在手里,沿着膝弯摸好几下。
金帐中原本埋条地龙,因近日天气湿冷,遂将短案拼成条长桌,桌面平坦,离地不过尺;桌上条织金厚绒毯垂覆下来,将桌膛中
将军出言轻薄,们兄弟二人须饶你不过。”
冯女英嗤笑声,薄唇动,回伯忽开口道:“湘灵剑法?薛灵鹊是你什人?”
冯女英神色变,拱手道:“……阁下识得恩师?”
回伯漠然道:“岂止是识得。”老眼翻开,将他上下扫视番,冷冷道:“薛大姑娘当年三次败在手,你连她十分之真传也没习得,竟敢调戏徒儿?从今往后,规规矩矩听他命令。再出孟浪之言,老子就割你那二两宝贝,丢进洞庭湖喂麻雀!”
冯女英久经风浪,自然不受他三言两语恫吓,只道:“冯某行走江湖多年,识破师承者寥寥无几,前辈眼力确是不凡。只是恩师早于十二年前封剑入鞘,连授徒时亦是全盘口授,未出手招式。她老人家娉婷曲高妙剑法,在下自然无缘得见。不过她老人家性子冲淡,不好虚名,前辈口中三次落败云云,或恐是她淡泊谦让,也未可知。”
回伯仿佛听见甚不可思议之事般,骇然笑道:“你说薛灵鹊?当年她与……联手挑衅十三省白道七十二家总舵,路上有人多看她眼,都怕被剜眼珠子。她若是性子冲淡,世上就再也没有蛮横急躁之人!”
冯女英眼色更奇,却不再出口辩驳。屈方宁将三人打发出去,问道:“如何?”回伯思忖道:“其他三人各有所求,只这个姓冯没来头。既是薛大姑娘徒儿,功夫想来是不坏。只是以她火,bao脾气,如何容得下这等轻浮浪子?”
屈方宁支颐笑道:“人家脾气如何,你倒是记得清楚。想来这位薛前辈,年轻时定是很美。”
回伯拐个弯才明白过来,狠狠凿他下:“老子向洁身自好,跟江湖上这些姑娘大姐、婆婆妈妈,律清清白白,没半点不可告人之事。哪像你个兔崽子,屁股风流孽债?”
屈方宁吃他个爆栗,诡笑几声出去。将三人又关几天,当众打顿,另寻两个事主杀。翌日国会,安代王对他额外亲切,嘘寒问暖好阵子,又将他唤到身边,手拉着他,手拉着必王子,说好几句趣话。屈方宁心知其意,也识趣逢迎,时君臣鱼水,和乐融融。御剑迟到片刻,恰逢满座大笑。他面脱去雪氅,口中道:“什好消息,乐得这样?”面在屈方宁身旁坐。见他面前放着杯热马奶酒,里面剩得有小半,顺手拿起饮而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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