御剑看他笑道:“哪有你这年轻貌美舅舅?”
屈方宁沉浸在当舅舅喜悦中,盘算着要给未出生外甥准备甚礼物。又催御剑道:“大哥,你也别和老狐狸纠缠,早些打下天山来,也好让巫侍卫长安心陪妹子。女人有身孕,脾气远比平时要坏得多。这时丈夫若是不在身边,无人供她拳打脚踢,那可不妙之极。”
御剑听他信口开河,摇头笑,眼中却浮起层忧色。
屈方宁也自觉闭嘴,试探道:“……老狐狸打不动?”
御剑道:“倒也不是。只是这次与他对战,与往日大不相同。他对举动,不说如指掌,但对各方动向,掌握之准,令人刮目相看。军何时驻扎,何时行动,十次中有八次,他都判断得丝毫不错。对他最解不过,深知他绝无这份本领,必是抢先步从这里获知讯息。”
?”说着伸手向他,将他拉在怀里。
屈方宁将泥污外衣扔在旁,道:“听见你回来。”
御剑让他坐在身前,道:“见你帐里熄灯,当你睡着。”
屈方宁嘻嘻笑道:“没睡着。等半天不见人,还以为你带女人回来,特意跑来捉*来着。”
御剑凿下他头,笑道:“尽胡扯。大王连催三次,说有大事相商,刻也耽误不得。连夜赶回来,他自己却吃药睡。”
屈方宁注视他深邃双眼,问道:“你是说,有内应?”
御剑喟道:“有内应反而简单。不止鬼军如此,连殿下、整个御统军,乃至最近其蓝兵变、繁朔宣战、驻马城兵败,这些事连成线,令人感觉甚为异样。们惯以武力服人,这次却有无从着力之感。”提起拳头,在虚空中击,蹙眉道:“仿佛千钧之力打在团棉花上,这棉花之中,却还藏着根毒针。”
屈方宁嘴角细不可闻地翘,捉着他手,在自己脸颊上碰下:“大哥,你也不要太过烦恼。倒是想到件事:你军中用红鹰传讯,早已不是秘密。记得当年在离火部时,用是套刀形开头密文。不知现在换没有?”
御剑沉吟片刻,道:“宁宁,大哥知道你意思。只是密文置换,工程太过巨大,仓促之间改头换面,反而难以解读,难免贻误军机。”
屈方宁也咬着手指想会儿,道:“嗯,其实也不必全数更换。只要将东、南、西、北,并十、百、千、万几个字略作改动,即便被人截住,也是取之无用。或者薄施小计,故意让他截下,到时设下
屈方宁给他凿得很是疼痛,揉揉脑袋,在他怀里轻轻道:“哼,你心里就只有大王,也不打听打听事。”
御剑亲亲他嘴唇,笑道:“怎没打听?们宁宁在大都威风八面,人独大,杀得好不快活。怎,司仪官马屁拍得不好,要大哥来夸夸你?”
屈方宁给他亲得笑起来,道:“谅你也夸不出什花儿来。”转身抱着他头颈,问道:“刚才你说谁当爹?”忽而眼睛亮,喜道:“难道是巫侍卫长?”
御剑笑道:“正是。他夫人前几天传信来,喜得他抓耳挠腮,早晚在耳边念叨,听得头大三圈。”
屈方宁啧啧道:“大把年纪,也不害臊。”忽然拍手掌,道:“那就要当舅舅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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