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林日不除,日不安稳。
容玄理清思绪,深呼吸口气,闭上眼睛又睁开。
不急,年时
“还用得着你说。”容玄冷哼,嘴角却微微扬起。叶天阳眸光柔和:“对师父,还有件事要向您坦白,定要说那样做目,确实有个。”
“嗯?”容玄抬眸。
“想证明有用,不用站在师父羽翼下,也能为师父分忧。”
去五行峰把徒弟接回来,容玄整日整夜炼药就没闲下来过,这话他听着心里舒坦不少,虽然容玄根本不在乎旁人心思,但对方能有这个觉悟倒也难得。
“行,你歇着吧,为师还有事。你打坐时顺便留意外面,如果有人来找,律不见。”容玄道。
立即脱口而出:“知道那不是真,师父只有你个,只对师父……”
话音刚落,像是触动某种禁忌,叶天阳后退半步。容玄捏着桌上朱果若有所思,并没有注意到身侧叶天阳刹那失态。
叶天阳眸光点点泛起涟漪变得幽暗而深邃,他张张嘴,嘴唇颤动下,半晌发出声冗长叹息。那种成竹在胸强大气势、无时无刻不吸引人无形气场,包括处变不惊淡静与从容……顷刻间消失无踪。
像是卸下重重防备,整个人轻松百倍不止。然后叶天阳走过去,轻轻握住他胳膊,垂下头。
“师父知道错,不该把那个人当师父,因为他跟师父您太像,控制不住不去想他说过话,但又不想让师父看出来。原本什都没有,只有师父啊。”
“师父放心。”叶天阳起身,送师父出门,问句:“师父是去灵学殿堂?”
“不去。”容玄冷冷道。他两日前去趟殿堂,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大帮人给围住,有道修也有低等灵学殿堂学员,近百人七嘴八舌说堆,耽误整整半个时辰时间,连殿门都没进去,课下。
这段时间五行峰事传开来,闲得慌内门弟子都闹腾疯,那群人半冲着容玄来,更有不少稍微高明以慰问叶天阳伤势为由套近乎,千方百计无所不用其极,落到容玄眼里,大多是带着目投靠,小心思眼看穿。
容玄觉得无聊,干脆闭门不见,连灵学殿堂也不去。反正堆丹药要炼制,还有导师额外累加堆灵学卷轴,各类题目端端正正蝇头小楷密密麻麻,卷轴铺开来好好几十丈长。
这多人毛遂自荐,这要是已经建立峰正要招人多好,奈何他因为这事被禁足年,目前吴大仁那边还没什消息。
容玄甩手,冷冷地看着他:“那人说每句话你都不能听!什高人什智者,全都不合实际,你得看清现实!这才是现实。以后这事不便再提,就连炼心界这三个字也彻底忘好。”
其他人不说也罢,叶天阳是他徒弟,这徒弟好死不死毁在自己手上,容玄无法坐视不管。
“是,师父。”叶天阳顺从道。
“无论你今后是怎想,为师问你最后句,你还听不听为师话?”容玄说到这里,直直地看着他。
叶天阳认命,有些泄气道:“是怎样想不重要啊师父,您不需要顾虑想法,您只需要走您想走路,做您想做事,都会听您,不会做任何妨碍您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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