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阳忍不住发出声闷哼,冷汗低落下来,纯白水缓缓荡出层诡异黑红。
“这是什,竟还消磨灵气。”
叶天阳扶着木盆边沿想要站起,却发现根本触不到木体,手撑下去,落进水里,又是钻心之痛,仿佛撕裂灵魂般,正常人在里头根本刻钟也撑不。有龙纹浮雕木盆也不是普通宝物,可大可小,可高可低,叶天阳进去后想站起,木盆边界陡升,比他本人还高,怎也出不去。
叶天阳疼得舌头打颤,虽然觉得掌门不会害他,但他不能呆在这里,师父说过让他尽快回万兽峰,必须尽快回去。他在水里扑腾,嗓音低沉:“喜欢师父是事,师父是无辜,您定要救他,爷爷你不能反悔!否则不管炼心将来有没有后果,只知道现在就不想活!”
叶擎苍气得吹胡子瞪眼,亏得自己提心吊胆场,炼心炼跟没炼有什两样,到头来还不是被容玄克得死死,还不是为容玄要死要活,你这痴心片,人家根本只当你是徒弟,炼心炼出天才只让容玄捡便宜。
是现在叶天阳是叶擎苍心急催熟结果,出炼心界叶天阳把经历切忘个干净,回到二十出头年岁,脑子里平白无故多那多感悟,至少得有个过渡过程。为让炼心之果毫无后顾之忧,得掩盖掉迷失后疯魔性格部分,这孩子至少得十年不犯杀孽。
叶擎苍说出这番话时候带着痛苦、懊恼、不忍以及深深自责,想到打通界壁,进去把浑身是血孙儿带出来情景,叶擎苍至今心有余悸。就算有那天几率再小,也得提前防范于未然。
叶天阳抬眸,不解:“这可怕?很好,并没有类似感觉。”
记得以前叶擎苍还鼓励他对待恶徒不必心软,对待青山派敌人更不用心软,什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……当年叶掌门特地提醒自己十年为限,扯出堆牛头不对马嘴理由,没想到还有这原因。
叶天阳以前不杀人并没有想太多,只觉没到非死不可地步,或者是炼心界里碰到个真正善人,叶天阳不记得那人长相却有个模糊印象,那人灵魂圣洁,浑身不沾半分浮尘,梦中自己直仰望着那人。或许他潜意识里以为只要自己手不沾血,就能像那人样高贵,这种无厘头执念也不知是哪里来。
叶掌门冷声道:“这水叫净灵,能洗去血气,没蚀骨池水那霸道,但犯下杀戮者旦沾上
“爷爷别开玩笑,没事,出事是师父。”
“算,木已成舟。先想办法补救,还好你来。”叶擎苍深深看他眼,摇摇头,转过身以冰蓝色火焰将几种灵液融在起炼化,叶天阳这才看清他在做什,似乎在配什灵液。
以前叶擎苍总会配出些稀奇古怪灵液给他淬体。
这回有些不样,叶擎苍拿出个古朴黑金龙纹浮雕木盆,灵泉通体雪白,散着圣洁白光,叶天阳边觉得精神顺畅,边又觉得浑身发毛。
“只想知道怎救师父,还有急事得尽快回去,没时间淬体疏通筋……啊!”叶天阳话应刚落,就被后头没来由掌拍进去,倒进木盆中,灵水碰到皮肤发出刺啦响声,仿佛皮肉被剥离开,使得浑身上下疼得痉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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