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天阳没怎说话,神情淡淡往外走,外人看不出来,但熟识人却能发现他心情不好,比进门时候更差。
雷火尤擅察言观色,只是般不正眼看人,他跟着叶天阳久,自然能看出他心思。
以往只要见到老大,叶天阳要激动要眉飞色舞,现在格平静得出奇,很显然事情没解决。
“都下去,下去!这儿没你们什事。好好看着,千万别让人去打扰老大,谁敢刺激他,小心……”雷火摆摆爪子,雷电劈地,吓走堆人。
待人离开,雷火迅速追上叶天阳,问道:“怎样,老大有没有改口,上次老大说不要你,你求求他,他不就立马心软吗,老大从来不会喝得烂醉,这次反常很可能还有缓和余地,趁他还没走,你再求求他不就完事!”
紫毛圣兽蹲踞距洞府十丈开外密林间,树影绰约挡住缩小身形,宛如尊门神,周围空气越发干燥,跟他同暗中守护此地死忠不知有多少,见叶天阳出来,沿路十余位侍从纷纷现身,躬身行礼。
“殿下,为不让外人打扰容宗师闭关,所有通道已经被封,杜绝外人造访。”
下属跟随叶天阳左右,对叶天阳崇敬大过其他,他们平日里与三大公会来晚密切,对容玄解只停留在外界传言上,原以为和眼高于顶高阶宗师没什不同,结果发现实在傲过头。但人家确有自傲资本。
首先能把雷火训得服服帖帖,足以让人胆寒。
而今消息传开,几乎大半个皇朝都议论纷纷,容玄语出惊人直接与叶天阳断绝师徒关系,让有些人愤恨不平,更有些人暗自称快。
“上次是例外,这次是真。你什时候见过师父冲动行事,他不要早就有过征兆。”叶天阳撕裂空间,步千米,微不可闻地叹口气,沉下脸:“真很生气。”
师父独断大局,从不意气用事,他从来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最有利决定。既不是为图时之快,也不是为气姬梵,更不是自甘退让,而是没用,不需要。
“你生气是你事,老大怎做肯定有他苦衷,你要敢生半点报复念头,休想再帮你打探情报,跟你拼,非弄死你不可!”雷火才不管他生气不生气,好奇道:“什征兆?”
“自从再见面开始,师父就没再动手打,无论做出怎出格举动,他都忍。”以往听到雷火说这种话,叶天阳大多笑置之,现在却笑不出来。
渡劫成圣是道坎
“只是外面已经传开,更有不少人送来请帖,想让容宗主前去叙。”侍从对视眼,有些畏缩地看看雷火所在方向:“被雷大人拿,不知什时候拿去给宗宗师过目。”
“什请帖。”叶天阳沉声道:“拿给。”
“没什,全烧,敢打老大主意,趁这时候来撬墙角,个个都没安好心。”
雷火缩小后脑袋只有巴掌大,紫光闪落到近前,干侍从脸色大变立刻退向两旁,如避厉鬼邪神。
这小兽看似无害,实际上却是叶天阳势力里最大颗毒瘤,不止外面人怕招惹,连里头人也总受其害,如果说叶天阳品行端正待人和善没架子,那这小兽就是为非作歹,无恶不作典型,谁也不想与之打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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