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便大力动作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容玄被冲撞得无法思考。
叶天阳停在里面,抱着容玄猛地吻住他唇,引着他双臂环住自己脖颈,就着相连姿势站起来,冷着脸往墙边走去。
容玄被迫夹住他腰,体内东西因为走动而进出,接下来姿势估计更危险,他陡然清醒
叶天阳伸出舌头舔舔他掌心,叹口气,幽幽开口:“师父不来见,却和谢宇策见面,甚至还搂到起,你说生不生气。”
容玄被撩得不上不下,听这话顿时气不打处来:“别人说什你就信。”
“师父就不能不和他来往。”叶天阳脸哀怨。
“总之现在不行。”
话题往诡异方向去不复返,杖责还没到千,这人是故意!容玄绷着脸:“事,用不着你多管。专心想想怎称帝。”
叶天阳似乎察觉到他心中所想,喘息声音低沉而撩人:“如果那些老鬼们有这嗜好,就更该让他们看个清楚,屠神族所看好大衍神朝帝位继承人,对他们总舵主大人究竟痴迷到何种程度。只要元老团不对破衍你下手,就丝毫不用担心会反水,谁有这死心塌地。”
不满容玄分心,叶天阳扶着他腰重重往里挺,容玄发出声闷哼。
“近百年来,师父和谢宇策来往过几回?”
叶天阳突然传音。
哪壶不开提哪壶,容玄正享受着,哪有心思去回想,再说次数太多哪还记得清。
叫你个头!
容玄被迫按着叶天阳双肩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身体不安分地动动。
这个姿势实在奇怪,正常来说是该这样吗。
“你这样撩,会忍不住。”叶天阳哑着嗓子低喘……
**堆河蟹爬过**
叶天阳支起上身,环过容玄肩,抱着他仰头躺下去,又说道:“为什不行,谢宇策哪里比好。”
还提!
凡事以大局为重,这货有没有点自知之明,究竟有什可比性!
这姿势诱惑得不行,容玄不为所动,严肃地道:“你有四座城,他有百零八座。”
既然要建立势力,城池有多少他不在乎。叶天阳愣半晌,笑着道:“有个让佩服得五体投地师父,准为所欲为,他有吗。”
他被这颇冷声音激得清醒刹,半阖着眼不悦道:“怎又提谢宇策。”
“师父叫姓谢名字,叫得可真顺口。”
叶天阳脸上情欲褪去,眼里渐渐清明,语气古怪:“是次数太多记不清?”
这是说这话时候吗!容玄绷着脸,这人故意使坏,让他气息不稳。
“别乱动!”容玄手按住叶天阳脸道:“这有什可气,你再敢用这口气和说话试试。”
刑堂里阴冷幽静,壁画上满满都是青面獠牙般面相,虎视眈眈如同活物,正盯着中央刑椅架。
容玄以前进来受罚时没留意,现在和徒弟做这种事,感官无限放大,整间屋子里风吹草动烂熟于心,包括屋外执法长老走来走去脚步声,叶天阳炙热身体满是年轻活力,那些森冷壁画上人物活灵活现,就像在被围观般。
置身刑堂,有种能被窥探到错觉。
容玄留意周围,无法心安。
哪怕有净灵水雾遮挡,却并非完全封闭,守护人面兽可怖视线还是能感觉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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