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如果注定要决裂,过往切都得彻底斩个干净,才不至于在战场上束手束脚。
其实叶天阳记得清清楚楚,自从寰宇峰成五大主峰之,师父不知道和谢宇策起喝过多少次酒。后来他和谢族走得更近,这才变成他喝醉,师父来背他回去。
其实叶天阳酒量不错,真正喝到醉得不省人事,其实次也没有。
谢宇策向理智,几乎从不感情用事,说这话多半别有用心。
想到这里,容玄道:“不记得。”
容玄默片刻,嗯声,对谢宇策道:“你保重。”
总共三个字,嗓音平静而决然,这就是回应。让他连争取机会都没有。
谢宇策如鲠在喉。
这人究竟有没有心,以前是你答应说要和结为道侣,就算你选择叶天阳,就真没有别话能跟说吗。
从以前到现在,难道就没有半分留恋,就……不记得半点好?
笑出声,觉得可笑自己。
“你们是联起手来故意耍玩,边说着要清理门户,边把人找出来,带回来,之前带着妖州那大势力进攻屠神族也是你主意吧,现在来这里又是为什?也是为他?”
容玄不说话,四周风声鹤唳,有种草木皆兵错觉,毕竟是谢族领地,而他和叶天阳在内就两人,处于弱势。
虽说叶天阳这做显得不够成熟,更有失稳妥,但如果这时候欺骗,日后谢宇策怒火将会是成百上千倍叠加,有些事趁早断,拖再拖不是容玄贯作风。
见他戒备,答案不言而喻,谢宇策脸色越发阴沉:“容玄,你分明可以置身事外,你可以进入三大公会,你可以去上界任何你想去势力,以你手段甚至能坐拥大教,安心修炼,世安稳无忧,可你偏要帮他!”
谢宇策心脏抽搐下,整个被打醒,有种想要嘶吼冲动,他厉声道:“你走!再也不想看到你,容玄你就该永远消失!”
这话就说得过,容玄刚要开口,谢宇策冷冷道:“滚。”
叶天阳听不惯他口气,温声道:“真不该听你废话这久,你说这话换个名字,就是想对你说。”
再留下去估计走不,容玄总觉得谢宇策是在拖延时间,他拽着叶天阳就要离开。
谢宇策看着两人背
以此为界线,以往无话不谈朋友,会成为日后最大死敌,觉得这很残忍人只有他。
谢宇策怒极攻心,几乎无法站稳,眼里痛苦愤恨几乎要满溢出来。
半晌,谢宇策神色复杂地看着容玄,低哑着嗓音,说句话。
“容玄,们曾在这里块喝过酒,你还记得吗?”
这话出勾起容玄回忆,让他有点乱。
“是不是徒弟无论做什事,你都能接受,而而再再而三地请你,求你,捧你,奉承你,再对你好,你也都视而不见,甚至不惜与为敌?”
“好。”谢宇策重重点头,已经处于极度愤怒到无法自持边沿。
“既然你还是选择叶天阳,那们就此别过。”谢宇策拔出柄长剑,重重插地,剑身四分五裂,他面无表情地抬头:“日后帝位之争很血腥,也很残酷,不讲人情,下次再见,不是你死,就是亡。记住?”
话已经说到这份上,该表态。
叶天阳脸紧张地看向容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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