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,士兵为赵昀奉上金刀和两锭盖着红绸黄金,赵昀只拿金刀,抽出来试试刀刃锋利。
而后,他将金刀收拢在手中,目光看向台下名士兵,便是在比试前给他出谋划策那位。
赵昀道:“你方才说贺将军下盘功夫不够稳,本都统试过,果真如此。能赢下这场,你功不可没
贺闰垂下双剑,道:“输。”
赵昀还没有尽兴,道:“这就认输啦?”
不得不说,贺闰剑法已经足够好,他从前不曾跟使双剑人对过招,赢得这般快,赵昀真心感觉不太尽兴。
贺闰却不知他真实所想,心中忿忿,厉声道:“要打要杀,随你,别再羞辱!”
赵昀笑起来,“羞辱你,小侯爷会心疼,可舍不得。”
贺闰用长剑削他肩头,赵昀将长枪换到左手,贯而出,直直刺向贺闰胸口。
贺闰收剑已来不及,眼见自己竟似要撞上梨花枪尖,眨眼间,赵昀拉枪杆,将攻势尽数收回。
贺闰翻身落地,惊得背上起层冷汗,方知自己保下命。
赵昀笑道:“这是第处破绽,再来。”
贺闰不敢再大意,集中精神对付赵昀。
,赵昀始终避战,仗着长克短优势,三番五次躲开贺闰杀招。
赵昀也不反击,只单纯拖着贺闰满擂台地跑,身法轻盈,如同条鳞身滑溜鱼,贺闰始终捉他不住。
越捉不住,贺闰就越气急败坏,咬着牙,拿长剑挑开长枪,出短剑往赵昀胳膊上刺。
这招奇袭,赵昀险险躲过,只是衣裳给他划烂道。
赵昀道:“这衣裳可不是,贺将军要赔。”
击锣士兵见贺闰收剑,赵昀敛枪,立刻宣布赵昀获胜。
台下呼喝声跟炸开锅样,沸反盈天;台上徐世昌也是蹦三尺高。
他吹两声口哨,高声叫道:“托身白刃里,杀人红尘中!这个赵昀真不愧是老爹提拔上来,打得好!给小爷狠狠出口恶气!”
徐世昌回过身,朝裴长淮摊开右手掌,脸神气模样,“长淮哥哥,愿赌服输啊,可别耍赖。”
裴长淮颇为无奈地笑笑,道:“随你就是。”
两人交招,赵昀持长枪专扫他下盘,贺闰只得退再退,快掉下擂台时,贺闰纵身跃,穿行至赵昀身后,正要扬手再攻时,赵昀突然杀记回马枪。
道寒风冲向贺闰面门,眨眼间,梨花枪已抵上他喉结,再进寸,就能刺穿他喉咙。
赵昀翻翻手臂,将梨花枪从他咽喉处挪开,懒洋洋地道:“第二处。”
贺闰深深呼两口气,看着赵昀,不禁想起从前败给谢从隽时,也是如此难堪。
不,不样,谢从隽再如何厉害,也万万没有赵昀这样具有压迫感。
贺闰瞧他还有心思插科打诨,恼火非常,“先打赢再说!”
又是招刺去,不料这回赵昀却没有躲,而是抬枪,牢牢接住他这招。
赵昀道:“你这招方才使过次,看来是路数用尽,能变化六十四路,还算不错。不过,你剑法里有两处大破绽,今天本都统好好教教你。”
贺闰只当他是纸上谈兵,根本不信,再变换剑招杀去。
赵昀接下,不退半步,梨花枪在他手中不见半分沉重,轻如鸿,疾如风,出枪时行云流水,也不减枪法中霸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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