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把锋利热
裴长淮下窒住,好久才连连呼出几口气。
“裴昱,是你先招惹,以后要留心,不准再让别人碰你下。”赵昀重重地亲口裴长淮额头,道,“谁都不行,只有能,听到吗?只有能。”
他不肯深入,裴长淮紧紧攥着他敞开衫子,主动挺腰去吞吃赵昀,想要那物送得更深。
赵昀忙按住他乱拧动腰,不准他占上风,再道:“长淮,要听你答话。”
“好,好。”
他叫他裴昱,叫长淮,也叫三郎,怎开心怎来。
裴长淮被他吻得情思大动,身下越发硬,攀上赵昀肩膀,喘声道:“快,快……给……”
“好。”
赵昀嘴上答应,却极有耐心,引着裴长淮手抚到自己腹下。
赵昀这物硬热,粗得快要握不住。裴长淮下意识地抚慰着,他手指上有薄茧,却并不粗糙,指骨纤细修长,本是能写出漂亮书法手,抚弄起阳物来,说不出多让人愉悦。
赵昀笑着,从裴长淮耳边路吻下去,吻他脸,他唇,他喉结……
每下亲吻,都激得裴长淮轻微战栗。不必亲眼去看,他也能想到赵昀有怎样薄而红唇,怎样亮而黑眼。
他半清醒,半神迷,清醒时候,知道自己在做件大错特错事;可很快又沉沦欲海,迷乱地抱住赵昀。
像在深渊里孤身挣扎人,终于找到块浮木,裴长淮就这样抱着他,与他忘情深吻。
舌津交缠间,赵昀邪火烧得越来越盛,火气越盛,施虐欲就越强烈。
裴长淮哪里还管他说什,只味地答应就是。赵昀也知这厮被忘生散折磨得半生不死,此时就算答应,多半是在敷衍。
可听他说“好”,赵昀心头也欢喜。
赵昀右手抚上裴长淮头顶,吻住他嘴,将他纳入怀中,而后往那深处发狠顶,性器骤然贯穿到底。
这下顶得他浑身颤,裴长淮捉紧赵昀衣衫,指骨几乎泛白。
他嘴巴被赵昀吻封着,叫也叫不出来,甬道被撑得好满,他甚至能明晰地感受到那物形状,粗长狰狞,雄壮至令人害怕地步。
赵昀心头痛快,奈何裴长淮实在不太会做这服侍人事,总摸不到他舒畅处,套弄片刻,反而让赵昀燥出身热汗。
赵昀本来仗着自己还有定力,打算哄着裴长淮多多服侍他几遭,这会子被勾得三魂没七魄,连最后耐心也被磨光。
他猛地将裴长淮重新压回榻上,扯高他双腿,架到臂弯当中。
赵昀压得越狠,裴长淮身体张得越开。
那根器物剑拔弩张,危险地抵上他后庭,可裴长淮内里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,赵昀轻而易举地挤入两寸。
他真恨不能把裴长淮吃进肚子里去。
他挪开唇,捧住裴长淮脸,气喘吁吁地说道:“从芙蓉楼那次就看出来,侯爷从开始便对图谋不轨。现在如你意,侯爷可还高兴?”
裴长淮只能听见自己浑身血液在奔腾呼啸,心跳在怦怦作响,赵昀说话声音都隐在其下,哪里真听得清?
他只意乱神迷地顺着他:“高兴。”
赵昀就知道,裴长淮若是对他没有情意,怎会乖乖地在芙蓉楼跟他度春宵?他越想越心花怒放,吮住那两片柔软唇又啃又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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