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昀笑起来,把按住裴长淮后腰,将他抱得更深,“在这山野林间,只有你,哪来什体统?你不是说不正经?这种地方最不正经,最喜欢。”
他眨两下眼睛,脸上有种少年郎才有风采意气,看得裴长淮痴怔下。
“你,唔……”
余下话都被赵昀唇堵回喉咙,二人没有言语,只有忘乎所以吻。赵昀强横,放肆,舌尖驱入,去品尝裴长淮口中还残存着酒意。
林野间卷长风,掀起翠色浪涛,树叶在扑簌簌地响。
赵昀抱住裴长淮腰,又吻上他耳垂,裴长淮轻轻缩,后腰下泛软。赵昀在他耳上与颈间落下痕断断续续轻吻,裴长淮仰起头,轻闭着眼睛,默默承受着赵昀对他所做切。
流连缠绵间,赵昀低声说:“裴昱,背着冤仇债恨,你负着侯府重任,们或许没什两样。”
裴长淮手紧紧地捉住赵昀衣裳,喘息间,他道:“跟你不样。”
“是有些不样。不像你,不是端坐在武陵军高位上连走路都不能出差错木偶,不是把为复仇就只会杀人刀,有七情六欲,清楚自己渴求什,即便背负着仇债,也不妨碍要得到那些东西,千方百计都要得到……”
赵昀拿起裴长淮手,轻轻咬在他指节上,仿佛正如他自己所言那般,他不遗余力,终于衔住他追狩已久猎物。
给他三番五次这样调弄,再好脾气人也要恼,裴长淮当即掌打向赵昀,赵昀侧身避,擒住他手腕。
“好凶啊。”赵昀故作无辜道,“又没说什,你也太不讲道理。”
裴长淮心知自己说不过他,再进招,赵昀又拆式。两人你追赶,在山林中缠斗不休,如论身手,裴长淮轻灵,赵昀沉稳,时也难分上下。
须臾间,裴长淮化掌为拳,击在赵昀右肩,他自问未用上多大力气,赵昀却当即倒抽口冷气,似乎痛苦难当。
裴长淮下意识到他肩膀刚刚受过伤,立刻收招式。赵昀眼睛忽地弯弯,趁机反攻,揽住他腰往树上按,转而将裴长淮困在怀中。
裴长淮逐渐往欲海情渊里沉沦,越沉沦,越分不清自己情和欲,他索性不再去想,在这
裴长淮心颤颤,指尖都发起麻来。
赵昀松开齿关,亲下他手腕,又捧住裴长淮脸与他深吻。
唇舌纠缠间,热血在赵昀身体里沸腾咆哮,他想要就在眼前,在他怀中,于是什过往都可以抛下,只要裴长淮。
赵昀那些话似乎能蛊惑人心样,裴长淮在他亲吻中逐渐意乱神迷。不久,他腰间玉带松,到底还给他两分清醒。
“不行,你……”他按住赵昀解他衣裳手,既羞耻又恼怒,声音艰涩道,“在这种地方你还……简直、简直不成体统……”
裴长淮讶然道:“你……”
“伤在左边。”赵昀慢慢凑近他唇,“三郎,你怎这样好骗?”
说罢,他轻浅地吻下裴长淮,没有继续深尝,仿佛先要试探试探他心意。
裴长淮蹙起眉,脸上烧得更厉害,堪堪能撑住些许镇定,轻恼道:“本侯在跟你谈正事,赵揽明,你到底有没有正经时候?”
“枕戈饮血是正事,风花雪月也是正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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