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口吻中倒没有苛责之意,只有浓浓疑惑与担忧。
赵昀反问道:“如果蓄养私兵,侯爷打算如何?将拿到圣上面前治罪,让他砍头?”
“不会。”裴长淮回答得没有犹豫,“只要你坦诚相告,有什罪,替你担。”
赵昀低头对上裴长淮清正到不容置疑眼神,不由地怔,随即笑笑,“能得你这句话就够。”
裴长淮等着他解释,赵昀亲下他额头,道:“不过请小侯爷放心,赵揽明虽算不上什正派人物,但从不会忘记别人予恩义。皇上对有知遇之恩,豢养私兵这等谋逆大罪,不会做。”
赵昀指尖探入裴长淮发间,扯着他轻轻仰起头,嘴唇落到他颈间吮吻不休。两人都穿得薄,赵昀硬起那物轮廓分明,危险地抵着裴长淮。
裴长淮给他吻得欲火缠身,又心知不能再继续,捉住赵昀在他腰上作乱手,道:“好。”
赵昀是个不知疼,没轻没重,此刻怎都想缠住裴长淮行欢,又摆出种可怜神色,蛊惑似道:“三郎,这好便宜你不想占下去?”
“你还有伤在身。”裴长淮不上他当,从赵昀身上起来,低声道,“们还有来日,不急于时。”
赵昀本来还有些欲求不满,眼下裴长淮跟他说“来日”,这等情话实在动听,于是再大邪火也收笼。
赵昀这副浪荡样子,有时可爱,有时可恨。譬如现在,裴长淮只恨不能狠狠咬他口才好。
赵昀见裴长淮笑也不笑,怕他还担心忧惧,想伸手抱他到怀里来好好哄哄,不料裴长淮个翻身,将他压在身下。
裴长淮刻意避着他受伤腿,赵昀倒没疼,眼睛里有些惊讶。
“本侯家财万贯,够看许久。”裴长淮手托在他后颈处,“赵揽明,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本侯瞧你就算见棺材,也难有正经时候。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赵昀忍俊不禁,“说句正经话,倘若小侯爷现在想亲,不收钱。”
赵昀有天生狂妄,逆天而为事,寻常人“不
赵昀坐起身来,将裴长淮揽入怀中抱着,轻轻抚摸着他发。
他想,纵然什都不做,只要能跟裴长淮同枕而眠,此生足矣。
裴长淮也由着他如何,半晌,他问道:“现在能把事情说清楚?你去西南平定流寇事知道,但是万泰怎成你手下?”
赵昀这厢心想着与裴长淮长相厮守,此刻听他询问,扬扬眉,道:“侯爷也太不解风情,在床上你问这个?”
“他们穿得不是大梁士兵坚甲,却会使用弩箭,将士间又以哨为令,应该是受过严格军队训练。”裴长淮道,“赵昀,你这是私藏甲胄、蓄养私兵?”
裴长淮想也不想,闭眼睛,低头下吻住赵昀唇。裴长淮实在毫无技巧可言,吻得潦草生涩,却是反常态激烈,激烈得仿佛是要确认什。
确认他鲜活,确认他爱意。
直至此时,听着赵昀轻促呼吸声,裴长淮才终于有劫后余生踏实感。
赵昀抱住他腰,反攻为主,唇舌欺过去,裴长淮不肯稍让,与他纠缠愈深。
缠绵深吻时,赵昀抚上裴长淮背脊,路寻上,解开他发带,裴长淮头长发如柔水般流泻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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