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
那物本就撑得裴长淮难受,这下填满他整个口腔,逼得他几欲呕吐。
紧窄喉管收缩,不住地裹吮着性器顶端,他口里湿热软腻,自有不般舒爽,赵昀时后腰都酥,忍着气往他嘴里挺送起来。
不过片刻,裴长淮被噎得眼泪盈泛,捉住赵昀按着他手,下吐出嘴里阳物,猛地连咳好几声。
“赵,咳咳——赵揽明,你个混账东西!”裴长淮捉着赵昀手还没松,恼得他张嘴就是口,狠狠咬在赵昀胳膊上。
赵昀衣裳没解干净,外衫还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,此刻襟怀半敞,露出胸膛与小腹,肌肉线条匀称精劲。
裴长淮顺着他身体肌理寸寸吮吻,从喉结直吻到他下腹。
赵昀亵裤当中性器早就雄姿勃发,转眼间,那物便被释放出来,滚烫而硬挺。
裴长淮俯首含住,在顶端轻吮下,赵昀不想他如此干脆,心腔里麻,瞬间倒抽口气。
裴长淮没有停,更往深里吞入。
他身上还有些新伤,是这次来北羌才受下,刚落痂。
裴长淮轻轻抚上去,赵昀感受着他手指尖在那些疤痕纹理上徘徊,有些痒,痒得灼心。
没多久,裴长淮垂首吻在他肩头上,赵昀轻微挺下背,但裴长淮没有停,碎碎浅浅地吻下去,吻过他肩胛,他脊骨,还有上面那些丑陋伤疤,每下都小心翼翼,带着某种可怜与疼惜。
裴长淮从后方抱住赵昀,他醉得昏昏乎乎,将脸埋进他颈间。两人肌肤相亲,彼此都热得像团火焰。
裴长淮低声道:“你受过这许多苦。”
“不是小侯爷说要疼?”赵昀吃疼仍笑着,瞧着那不深也不浅牙印道,“恼就咬人才是混账呢。”
“少得寸进尺。”
裴长淮没真恼赵昀,屈膝跨坐在他身上。他不着寸缕,露着胸前无限春光,手握住自己身下器物,那柱身玉白
从前裴长淮与赵昀还未交心,云雨时也不大主动,偶尔有那两回,就令赵昀食髓知味,眼下裴长淮与赵昀已盟白首之约,与从前相比,自然大有不同,裴长淮乘着酒兴,越发想待赵昀好些,怎能令他欢愉就怎来。
赵昀消受着裴长淮口舌,手撩起他垂泻在脸侧头发,好看着他俊雅相貌。
裴长淮吃力地含着那物,认真地吞吐舔弄,虽说笨拙些,可往常身居高位、远在天端人愿意这般俯首伺候他,这个中滋味着实难言。
湿软唇舌着力吮下阳物顶端,赵昀心弦紧紧,时欲火大兴,越发想试探裴长淮究竟能疼他到什地步。
“三郎,乖,含深些。”赵昀嘴上哄着他,手下却抓起他头发,不由分说地往他嘴巴深处挺入。
他话分明柔软,却像无形手在赵昀心上狠狠地攥把。旁人见识赵昀这身伤疤,或恐惧,或敬畏,或称赞,却还没有谁会心疼他。
“从来没有人对说过这样话。”他脸颊蹭在裴长淮发上,轻轻笑,“侯爷也知疼?”
裴长淮用手揽住赵昀脸,闭目吻住他唇,纠缠时,他起身跨到赵昀腰上。
赵昀反手撑着上身,仰头承着裴长淮居高临下地亲吻。
裴长淮与他分开稍许,轻喘道:“揽明,本侯疼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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