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长淮强势地接住谢知钧剑招,剑杀上,与谢知钧剑相撞,磅礴力量蕴藏于剑中,彼此较量,难分胜负。
两人四目相对,裴长淮不卑不亢地说道:“闻沧,你本不是条路上人,何必非要勉强?”
“好个‘不是条路上人’!”
谢知钧漂亮面容充满,bao戾,他咬牙切齿,又满腔委屈,毫不留情地出剑,捅向裴长淮。
他在道观苦练十年剑法,终究不再是泛泛之辈,这剑怒恨交加,如挟奔雷走云,裴长淮堪堪躲
“也没想逃。”谢知钧将直护在领口里两枚狼牙金符都扯出来,沉声道,“裴昱,是来杀你。”
星子样金光轻微闪烁,裴长淮皱起眉来,时明白过来,问道:“你去过北羌?那当铺商人难道是你杀?”
“你不问为什去北羌,也不打算跟解释为什要将送你东西轻易转手他人,却只想着质问是不是杀他?那人是死是活,与你有什关系!”谢知钧觉得可笑至极,极尽嘲弄地笑声,将手中剑越握越紧,“裴昱,你这样人,到底有什好啊?”
他像是在问裴长淮,更像是在问他自己。
裴长淮冷然答道:“从小到大,你始终如此。在鸣鼎书院念书时候,不过送给那书童把折扇,你就将人活活打死,后来入宫做伴读,那个小宫女只是打翻盏茶而已,又做错什,竟要被你用流言蜚语逼得自尽?
匆匆瞥,谢知钧调转方向,纵马狂奔,转眼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。
卫风临正要起身去追,裴长淮仿佛已洞悉谢知钧来意,道:“他自己个人来,你领人继续去追谢知章,把他交给本侯。”
卫风临抿唇道:“是。”
裴长淮旋即骑上马,带上队士兵朝着谢知钧离开方向追去。
谢知钧却没有跑太远,他始终在这群山峻岭中兜圈子,似乎在有意拖延时间,既让裴长淮能时时刻刻追上他,又似游鱼般让他捉不上手。
如果你因金符事怨恨,可以跟你解释,哪怕你还是气不过,来杀也没什,但是冤有头债有主,那个商人与此事毫无干系,谢知钧,条无辜人命,岂容你说杀就杀?!”
“杀他们又怎!”
谢知钧起剑,身若惊鸿,恶狠狠地刺向裴长淮。
他剑法凌厉刚猛,与他情绪样激烈,如狂风般袭向裴长淮。
“就是讨厌那些人,讨厌你对他们好,讨厌你总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货色直与作对!裴昱,你发过誓,永远不跟分开,你还说自己从不骗人,可处处躲着是你,当初谢从隽设计陷害,你可曾相信过次?只有天真!蠢笨!厢情愿,把你誓言直放在心上!”
裴长淮很快指挥人马至各方堵截,直到翌日午时,才将谢知钧逼到处没有前路断崖处。
这是座不知名青山,因为近日连绵不断雨,浓浓雾气像白雪样覆压在山顶,空气稀薄,透着湿重寒意。
谢知钧眼见前头已无路可走,只好弃马,拔剑转身,冷冷地看着围追上来裴长淮。
裴长淮抬手叫停身后兵马,责令他们不许轻举妄动。
他孤身下马,走到谢知钧面前不远处,道:“世子,你逃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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