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郁浑身提不起劲来,躺在床上没有动,大夫把完脉,由小厮带下去。沈郁恹恹看眼镇北侯和陌生男人,没有说话。
镇北侯第次见到这般虚弱长子,精致脸庞上毫无血色,眼睫微微下垂,给人种羸弱急需保护感觉。
他转头对身后男人拱手:“有劳顾太医。”
顾太医回礼:“是下官之职。”
顾太医上前为沈郁把脉,沈郁看他会,移开目光
“……这个消息你能确定吗?”
“……命定……天命所归……皇宫……”
沈郁揉揉额角,只觉得阵腥甜涌上喉咙。
“咳!咳咳!”
“公子!公子……”
“他们让你来问?”沈郁思绪转转,大致猜到些东西。
“奴婢自己也很好奇。”慕汐没有否认。
“镇北侯府已经呆腻,换个地方生活也好。”沈郁声音如既往,仿佛被断仕途只能栖身后宫不是自己。
慕汐急:“可您也不需要按着那些人心愿进宫啊。”
沈郁微微勾唇:“你觉得现在发展真如那些人意?”
她心意已决,不再多劝:“知晓,起来罢。”
慕汐想沈郁何尝没考虑过,这些年他培养不少能用手下,可皇宫不比其他地方,这些人他注定带不进去,不过这也不是什大事,留在外面自然有留在外面用处。
吩咐完相应事宜,沈郁挥手让人下去,慕汐伺候人换身寝衣,又次抬头看向沈郁,欲言又止。
沈郁舒舒服服躺在床上:“想问什就问吧。”
“公子为何要取消计划?”慕汐挣扎片刻,还是问出口。
有什被打翻,发出“砰”声巨响,沈郁伏在床头,眼前阵阵发黑。
“来人,请大夫!”
来不及说什,沈郁陷入片黑暗。
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,沈郁刚动,守在旁丫鬟就发现,匆忙起身,不多久,大夫进来。
大夫身后跟着是镇北侯和位陌生男子。
想到如夫人下场,慕汐沉默。
“好,别想太多,这做,自然有道理。”
安抚好为自己忧心侍女,沈郁眸色黯黯,他进宫是因为前世在皇宫查到和母亲有关线索。
镇北侯夫人沈卿如,个昙花现女子,除留下沈郁这个儿子,世间竟再也找不到任何和她有关事物,沈郁倒不是对这个从未见过面母亲有多少感情,他只是想查明些事。
闭上眼,仿佛再次回到前世那个雨夜,依稀声音透过雨幕传来。
这个问题,不止她想知道,那些被安排到庄子上人也想知道,沈郁知道他们会早就想问这点,毕竟宫里传出旨意时,他抗拒不似作假。
跟在沈郁身边人都知道,他是想取得镇北侯府权柄,那本就该是属于他东西,断没有白白便宜别人道理。
只是沈郁晕倒太突然,点暗示也没留下,他人不敢贸然行动,只能等沈郁醒来。
谁知道醒来沈郁反常态,对自己要入宫之事不再有任何抗拒,主人不开口,下面人也只有按兵不动。后来主人有动作,却不是为逃避入宫,而是改变计划,将下面人安顿好,打算只身入宫。
对于这个发展,所有人都是茫然,慕汐明里暗里不知被问多少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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