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你看,要你们帮隐瞒,不让陛下知道,要大家起获罪,也省个人孤孤单单。”沈郁把玩男人手指,漫不经心道。
“你就不管管他吗?”沈清然被沈郁态度惊到,扭头看向和沈郁动作亲密男人,“你明知他陛下人,为什还要不顾前程和他搅和在起?!”
商君凛短促笑声,摸着沈郁鸦羽般长发:“他还肯与在起,已经很满足。”
“你就不怕因为他全族获罪吗?”沈清然不可置信瞪大双眼,不敢相信这个气度不凡男人
自以为找到合理解释,如姨娘说话也硬气。
“沈郁,不是做姨娘要说你,你……”
“你也知道自己只是姨娘啊,”沈郁语气转,“看来还知道自己身份,不然还以为如姨娘你什时候成镇北侯正夫人呢。”
沈郁故意加重“姨娘”二字读音,带着浓浓讽刺意味,如姨娘捂住起伏不定胸膛,气红眼。
沈郁饶有兴致欣赏会如姨娘脸色,偏头蹭蹭商君凛:“就算不是陛下亲封贵君,也是镇北侯府正儿八经嫡子,个姨娘,怎可直呼名讳,阿凛,你说是不是?”
商君凛来镇北侯府消息是保密,镇北侯知道皇帝不愿声张,因此并没有和府里交代陛下亲临侯府事。
沈清然母子也只得到沈郁回府且排场不大消息,根本不可能往皇帝会亲自陪同沈郁回府上想。
镇北侯府,知道皇帝长相除镇北侯外,寥寥无几,如姨娘不够格进宫,没有亲眼见到过皇帝长什样。
商君凛第次来侯府,侯府下人都不认识他,听到沈清然质问话,不由自主将目光移向他。
沈清然那句话只是被气狠脱口而出,说完便觉不妥,可他更没想到是,在被他说破后,沈郁动作越发肆无忌惮。
阿凛。
商君凛第次听沈郁这般亲密叫他,心尖颤颤,眼帘垂下,长长睫羽遮住眼眸,声音低沉温柔:“是,她理当对你尊重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亲昵幕狠狠刺激到沈清然,他抓着被子坐起来:“你就是来看笑话吗?!仗着陛下宠爱胡作非为,倒是要看看,等陛下知道你做事,怪罪下来,你会落得个什下场!”
“这倒是不劳你操心,若真因此惹怒陛下,陛下盛怒之下,侯府有个算个,估计都得陪受难,与其担心,不妨担心担心你自己。”
“沈郁!你就是故意吧!”
不顾众人异样目光,沈郁将自己挂到商君凛身上,商君凛下意识伸手护住他。
“沈郁,你怎可如此不知廉耻?”如姨娘摆出长辈架子,“你如今进宫,便是陛下人,怎能借口回侯府与他人私会?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侯府想想,若陛下怪罪下来,你要拉整个侯府垫背吗?”
看似是对小辈教诲,实则每句都包含着浓浓恶意。
如姨娘敢这说,是因为他和沈清然样,都知道沈郁在进宫前有个私交甚密“朋友”,最初沈郁那般抵抗进宫,也是因为这个人。
按沈郁进宫前疯狂表现看,他们毫不怀疑沈郁能做出私会情郎事来,说不定从开始他就打着这样主意,否则怎解释得通沈郁突然乖乖答应进宫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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