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心情不好是因为心中算盘落
空，越王呢？”厉王不介意自揭伤疤，“据本王所知，越王殿下与上面那两位没多大过节吧。”
“本王
事不用你管，”越王抿口酒，在酒精作用下，态度越发恶劣，“厉王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，因着自己小算盘惹怒正得圣宠沈贵君，接下来可别因为此事失圣心。”
“沈贵君，”厉王声音发沉，“早知会是这
厉害
个角色，当初就不该让他进宫！”
“他进宫不是咋们那位好陛下亲自选？”越王敏锐察觉到什，故意问。
“他难不成真当自己是被天命选中吗，若没有人私下运作，进宫可以是张氏，王氏……不定非得是沈氏。”厉王意味深长解释。
听着沈郁软声软语同商君凛说话，越王默默捏紧杯子。
他当初接近沈郁时，沈郁态度直很冷淡，待他和旁人并没有多少区别，哪像现在，在商君凛面前巧笑嫣兮，举动都耀眼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所以……他真只是沈郁无聊用来聊以慰藉替身？
若不是条件不允许，他真很想再亲口问问，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商君凛，凭什他要是最讨厌人替代品？
可惜自从那次见面后，他再也没寻到机会和沈郁再见次，他用以前方式给沈郁传过信，也拖人给沈郁送过东西，除东西被原封不动退回来，送过去信件如石沉大海，点回音也无。
去。
沈郁愣愣，继而笑，眼里仿若盛满星辰：“陛下真好。”
商君凛被青年溢满星辰目光注视着，情不自禁低头靠近，轻叹道：“贵君眼睛真美。”
最昂贵宝石也及不上那双眼睛光芒，让注视人不由自主沉溺其中，放弃逃离。
商君凛身上侵略气息太强，沈郁眨眨眼，不自在往旁挪挪，总觉得商君凛现在看他眼神和从前不太样。
越王眸色暗暗，果然如此。
“本来只是想寻枚探路石，谁曾想变成颗拦路石，”厉王为自己倒杯酒，“当真是世事难料。”
“你们确定人选
偏偏后来他又遇到各种麻烦事，自顾不暇之下，更别说找机会见见已经进宫沈郁。
他倒是想让宫里暗桩给沈郁传消息，只是商君凛将人看得太紧，玉璋宫守卫森严，他人旦冒头，便会被抓住。
大业未成，他是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,bao露。
“越王怎瞧着心情不太佳。”厉王闷完杯酒，留意到越王难看脸色，再顺着他视线看过去，眼珠转转。
“厉王不也是？”对于厉王这个早已站队商君凛王爷，越王态度不怎好。
好在这时有宫人端菜上来，商君凛收回目光，那种让沈郁不自在氛围也并消失。
宫人将桌上菜换下，商君凛沉默会，开口道：“趁热吃。”
诱人香气下，沈郁也顾不上想商君凛刚才异样，尝几道，将觉得不错夹到商君凛碗里：“陛下陪
起吃。”
两人互动底下大臣们看得清清楚楚，可他们才刚在沈郁手下吃过亏，根本不想再自讨苦吃，只能装作什都没看见。
越王坐在藩王席靠前位置，这个位置离商君凛和沈郁坐地方不远，隐约能听到上方传来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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