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陛下是因为什过去,还是要谢谢陛下帮解围。”沈郁缩在暖乎乎软榻里,像只猫儿。
软榻是商君凛吩咐人放在御书房,方便沈郁过来时歇息,和御书房整体冷硬风格格格不入。
当初商君凛霸占沈郁看书软榻,沈郁随口说句“陛下占地理当给补个”,第二天御书房就多张软榻。
后来沈郁发现,不止御书房,凡是他可能会去地方,都有专门为他布置个舒适、可供休息地方。
“朕贵君怎能由旁人欺负?”商君凛坐在御座前,继续看折子。
厉王私下小动作不断,还妄图通过干涉后宫把控他,商君凛忍他很久。
侍卫在厉王挣扎中把人拖走,陛下亲口下令,即使是王爷,行刑人也照打不误。
沈郁被商君凛牵到御书房。
“可有受委屈?”商君凛命人倒热茶,督促沈郁喝下。
沈郁没想到商君凛第句话会是这个,他还以为商君凛会问他越王事,愣愣。
打量两人会,淡声道:“来人,厉王和越王对贵妃不敬,杖百。”
“陛下!”厉王不可置信抬头,“你要因为这个妖妃杖责亲叔叔?!”
商君凛垂下眼眸,声音依旧不疾不徐:“你也可以选择进暗牢。”
“沈郁,你个妖妃!陛下!陛下!您不可如此糊涂啊,可是你亲叔叔!”厉王挣扎。
“下令明明是陛下,厉王怎怪到头上来,”感受到厉王怨恨目光,嘴角勾起,“厉王既然受罚,该反思反思自己才是啊。”
听到商君凛话,沈郁心里起细微波澜,两辈子加起来,也只有个商君凛能无条件站在他前面,为他遮挡切风雨。
“陛下对真好。”沈郁不是第次说这句话,每次说出口,都比前次感触更深。
第次或许只是单纯为让那个天下至尊男人知道,有半讨他欢心意味在里面,但后面次次,点点祛除掉无关紧要杂质,只留下最纯粹
继而笑,“陛下来很及时,没有受委屈。”
论委屈,沈郁觉得,厉王和越王可能更委屈。
“陛下怎突然过去?”沈郁记得,这两天,地方上有些事呈上来,商君凛比平日忙点。
“听到有人汇报厉王和越王在皇宫滞留消息,朕打算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。”
其实是政务忙到半,听隐龙卫汇报,厉王和越王打算找沈郁麻烦,特意赶过去。
“厉王,不要揣着精明装糊涂,谁都不是蠢笨之人,你来找真正目,真当不知道吗?想让为你和你好侄女让路,也不看看你们配不配。”沈郁嘲讽地笑笑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厉王被说中心思,气得脸都红,见越王直沉默不语,忍不住开口,“越王,你就没什要说吗?你就看着沈郁这风光下去?”
“皇叔,此事确实是们做不对,们受罚是应当。”越王不知道沈郁为什没有直接在商君凛面前揭穿他,沈郁太疯,谁也不知道他下刻会做什。
现在不是他拿捏着沈郁把柄,而是沈郁拿捏着他,他不敢赌。
商君凛揽着沈郁走到厉王身前,语气冷漠:“朕早就警告过你,不该打主意别打,不要以为朕可以容忍你们辈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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