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钱明弗心里暗恨不已。
烛光从斜上方倾泻而下,半打在沈郁脸上,钱明弗看着那张被遮住上半部分脸,恶胆从边生,伸手欲揭沈郁脸上面具。
他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谁!
等他出去,他定要为自己出这口恶气!
不等他碰到沈郁脸,只筷子疾驰而来——
“来人,拿下他们!”
沈郁和商君凛安稳坐在原地,半晌过去,钱明弗喊人个都没出现。
“哎呀,钱公子要不要再大声点,说不定他们没听见。”沈郁单手托腮,笑眯眯道。
两人有恃无恐模样让钱明弗慌神,色厉内荏道:“你们究竟想做什?你们知不知道是谁?”
“这话不该们问你吗?钱明弗,看你动作很熟稔啊,骗过多少男子女子?”
沈郁和商君凛凑在起说话,全然不管钱明弗存在,钱明弗等会,坐不住,他邀人来,可不是为看这两人热闹。
斟满满两杯酒走过来:“相逢即是有缘,敬两位杯。”
沈郁没接。
商君凛接是接,但口没喝,直接放到桌上。
“两位这是什意思?”钱明弗脸色变得难看。
骗过去,等到他地方,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。
他做惯这种事,张嘴很是能说。
沈郁装出被说动样子:“不如们去看看?”
商君凛不明白沈郁想做什,但他确定自己能护住沈郁,没有反对。
见两人被自己说动,钱明弗脸喜色,连忙吩咐小厮带路。
“啊!”
钱明弗捂着被戳穿手倒向边。
商君凛面色森寒走过来,居高临下看着他:“谁许你碰他?”
“你们好大胆子,定不会放过你们!”钱明弗疼得倒吸冷气。
“是吗?”沈郁向前走几步,脚踩到钱明弗伤口处,“疼不疼?”
“你们知不知道姨父是厉王,你们就不怕厉王找你们麻烦吗?”
“厉王啊,厉王都快自身不保,与其们担心,不如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?”
沈郁从桌后走出来,他每前进步,钱明弗就后退步。
为方便“行事”,钱明弗没在屋里留人,他本是想借酒将两人药倒,没想到对方根本不上套。
甚至有可能从开始就是故意!
他本来还想用怀柔手段,看来是不成。
“没别意思,身体不好,不能喝酒。”沈郁像是没感觉到钱明弗不满。
“那他呢?”
“他啊,可能单纯就是不想喝吧,毕竟们也不知道,这酒里有没有加什不该加东西。”沈郁轻飘飘道。
“你意思是会在酒里下药?”钱明弗阴狠地笑,“本来还想让你们享受点,既然你们不识抬举,就别怪本公子。”
钱明弗说地方是座酒楼高层,半开放式房间,沈郁站在上面眺望天际,感叹:“这个位置确实好。”
视野开阔,没有遮挡,焰火燃起时,可尽情享受美景。当然,若有人想在这里做什,想呼救人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。
酒楼人送好酒好菜上来,确定客人没有别需求后,退出去。
“阿凛选地方和这里相比如何?”若是没有糟心之人,沈郁觉得在这里看焰火也挺好。
“阿郁若是喜欢这里,便在这里观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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