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郁没与商君凛说是,他虽然没答应那些家眷,却也没口气回绝,而是给他们个缓和余地,为就是现在。
“公子为何上次态度坚决地不肯收下王爷家眷们送来厚礼,却要在这次暗示他们备下厚礼?”慕汐不理解。
她家公子小库房都快堆不下,更何况,若是公子想要什,同陛下说声,转头就会有人把东西送来,何必去收贿赂,落人口舌?
“可是在陛下面前过明路,别担心,薅羊毛也不能逮着陛下个人薅不是?别看那些藩王个个在京城都缩着脖子,那是因为怕陛下铡刀什时候落到他们头上,等回封地,只会个比个威风,他们库房富足着呢。”
慕汐似懂非懂,将沈郁意思传递下去。
不知被哪个词戳中,商君凛心中不明情绪消散,他端起茶杯轻抿口:“贵君不必担忧,在朕心里,谁都比不上贵君。”
沈郁:“???”
话题是怎突然窜到这里来?
沈郁忽略商君凛突然冒出来莫名其妙话,问:“陛下是不是该放藩王回去?”
“贵君怎突然说起这个话题?有人求到贵君头上来?”商君凛微微蹙眉。
他知道是因为商君凛告诉他。
商君凛说到做到,钱家所有犯事人员全按律法处置,那些干干净净人也没被夺去官位,他们依然在自己岗位下尽忠职守。
不知道是不是厉王和钱家私下说过什,对于这个结果,钱家安静接受。
“钱家那位姑娘如何?”沈郁听商君凛讲完,有些好奇。
“那女子本就与厉王妃走得近,她父兄皆犯错,钱家是待不下去,被厉王妃接走。”因为厉王关系,商君凛对钱家多分关注。
家眷们得到回复,回到临时居住府邸,早等在府里藩王迎上来。
“这次如何?贵君可有松口?”
找上沈郁也是没办法中办法,他们动用切势力,让大臣上书,各种明示暗示,商君凛只当看不到。
本来他们也不至于这坐不住,谁知先出淮昱王事,没隔多久又出厉王事,那可是厉王,于商君凛登基有功王爷,说废就废,谁知道再待下去被废是不是自己。
有那
沈郁点头:“有好几个王爷家眷找,陛下放心,没答应他们什。”
“哦,对,他们备上厚礼也没收。”沈郁说完,慢吞吞补充。
“贵君若是喜欢,收下便是,该敲打该威慑估计心里都有数,是时候放他们离开。”商君凛思索。
直将藩王拘在京城也不行,前两天已经有大臣上折子说过这件事,春闱在即,继续留下他们,恐怕多生事端。
得商君凛准令,沈郁让慕汐给那些直在等消息藩王家眷传消息。
沈郁:“陛下见过这位钱家姑娘吗?厉王度想撮合你们,应该让你们见过面吧。”
“见过,是几年前事。”商君凛觑眼沈郁脸色,见他面色不变,心中顿时多几分说不上来感觉。
沈郁:“陛下后来没再见过她吗?那是个怎样女子?”
商君凛:“知道厉王打什主意后就没再见过,贵君为何突然对这位钱家姑娘这上心?”
沈郁:“只是很好奇,厉王眼中最合格侄媳妇是什样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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