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论声瞬间变大。
沈郁戳戳商君凛胳膊:“这是你安排?”
商君凛皱眉:“不是。”
他只让隐龙卫将信交到那些人手里,并没有做其他事。
沈郁捏着下巴思索,这就有意思,谁跟越王这大仇,在这种时候说破他身份。
恰好看到刚才那幕江怀清僵硬转回头,连要同沈郁说话都忘记。
在粉衣女子步步紧逼之下,越王终于抵不住开口道歉,偏偏在这个时候,有个直站在角落不说话女子站出来,厉声道:
“他是越王殿下,怎能与你们这些平民道歉,被越王看上是你们福分!”
“嚯——”
石激起千层浪。
越王这刻真悔不当初,早知如此,他就不该看方大人受皇帝重用去勾搭方大人家千金,不仅什消息都没套出来,还惹身腥。
“这位女子着实厉害,”江怀清忍不住感慨,“三言两语就将那男子逼溃不成军,般男子恐怕都做不到这般条理清晰逻辑分明。”
沈郁赞同点头,越王这次是踢到铁板。
商君凛微微俯身,凑到沈郁耳边,将声音压倒只有两人能听见:“方大人家这位女儿当真是不让须眉。”
温热呼吸洒在敏感耳垂处,沈郁抖下,耳垂渐渐泛起红色。
越王脸色瞬间变,饱含杀意目光直向那名女子射去。
他原本是打算直接废现在这个身份,反正他要回封地,时半会来不京城,大不等风头过去,他换个新身份再来,但若是他真实身份,bao露,他之前所有努力都白费!
“越王?感情不是在养鱼是在选妃啊,”人群中,不知谁讽刺地说句,“选还都是名门闺秀。”
粉衣女子不屑地开口:“选妃?也不看看他配不配?咋们陛下都只要人,区区越王,还想将所有世家女子网打尽不成?”
“他真是越王?”
“越王不是和其他藩王起回封地吗?”
“这女子看着也不像是说谎样子啊,污蔑皇室可是重罪。”
“可传言不是说越王温文儒雅,与世无争吗?”
“你也说是传言,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他私下是个什样人。”
如上好白玉沁入绯色,商君凛眸色越来越深,觉得牙尖有些痒。
情不自禁凑得更近些。
沈郁只觉得耳朵痛,来不及思考猛地抬手捂住耳朵,扭头不满道:“你做什?”
“阿郁认为说对吗?”商君凛没半点做坏事心虚。
耳朵阵阵发烫,被咬触感挥之不去,沈郁磨磨牙,很想在商君凛身上也咬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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