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商君凛手中掌握着大桓大半军队,又于收复国土上立下大功,先帝根本不可能松口将皇位传给商君凛。
即使皇位最终到商君凛手上,先帝依然用所有能用法子膈应他们。
这些年来,商君凛对很多事都睁只眼闭只眼,不是因为被蒙在鼓里,而是暂时不方便动手罢。
他们这些年也在寻找先帝遗留下势力,可惜那些人藏得太深,他们始终
“朕打算将此事全权交给方大人处置。”商君凛淡淡回答。
沈郁情不自禁拍拍商君凛肩膀,赞扬道:“陛下好主意。”
方大人上书后,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他知道陛下应该不会包庇越王,可又担心陛下顾忌先皇遗命对此事轻轻放下。
“说父亲,您能不能别走来走去,晃得头晕。”方小姐百无聊赖把玩着手里扇子。
“你也不看看这般操心是为谁?”方大人停下来,像只气鼓鼓河豚。
“玉璋宫住挺舒服。”沈郁微微侧头。
商君凛无奈,沈郁决定事,他就算是皇帝也没法改变,有时候他忍不住好奇,当初沈郁是怎答应进宫。
就他认识沈郁来说,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性子。
跳过这个话题,回到奏折上,商君凛将隐龙卫查到消息告诉沈郁。
“方小姐是方大人唯孩子,性子也随方大人,第次情窦初开就遇到越王。”
沈郁撑着商君凛肩膀坐起来,幽幽看着他:“陛下还想要什名分?”
“搬去和朕住。”
“可是们不是直住在起吗?”沈郁想不通,“玉璋宫和帝王寝宫都在皇宫里,在哪住有区别?”
商君凛执着地看着他。
莫名有点像讨主人欢心大狗狗。
“女儿知道父亲是为女儿事担心,”方小姐赶紧顺毛,“父亲不是说陛下不会姑息越王吗?”
“你知道什!”更深,方大人却是不肯说。
他是在陛下还未登基前就跟在身边做事,对早年些内幕解比较清楚,比如有关越王事。
先帝临终前特意下令,若非犯下通敌卖国大罪,商君凛不得以任何理由伤害越王性命,如若不然,以越王这些年所作所为,哪能过得这般逍遥。
跟在商君凛身边老人都知道,先帝给越王留下不少东西,其中甚至有能动摇国本存在,他们本就知道商君凛不受先帝待见,经此事更是深刻认识到,先帝对商君凛意见有多大。
沈郁:“还好发现早,这些女子应当都没到情根深种地步,不然罪过大。”
商君凛:“那些女子回去后,看清越王真面目都会很快走出来。”
沈郁:“陛下打算如何处置越王?”
这也是方大人上书重要目,他先是言辞犀利将越王行为批判遍,最后义正言辞道明:越王必须严惩!
沈郁很赞同方大人观点。
沈郁轻咳声甩掉脑子里不切实际想法,双手环在男人脖子上:“陛下知道养胎人是不能随便搬到陌生地方住吗?”
商君凛显然没想到还有这样说法,眼睛都睁大。
“哈哈哈。”沈郁控制不住笑出声。
商君凛这下哪还反应不过来,沈郁是故意说。
“为什不愿意搬?”商君凛往前倾倾,鼻尖轻轻擦过沈郁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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