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如顾淮所说,里面些东西是他们已经查到,但也有很多是他们还没查出来,比如“绯梦”最早并非出自大桓,而是由名外藩进献女子带来。
“为什这重要消息宫里没记载?”沈郁不解。
“应当是有
沈郁不奇怪商君凛知道他和顾淮私下见过面事,他本就和商君凛通过气,将未拆开密函递给男人:“来说‘绯梦’事。”
商君凛收密函放到边,若有所思:“顾淮为何不直接来找朕。”
“可能是有心结吧,如果他真是那家幸存下来孩子。”设身处地想,沈郁觉得,如果自己家人因皇室昏聩而枉死,他也不会对皇室有好脸色。
当然,这个前提是他家人不像是镇北侯那样。
有还不如没有。
“信你,”顾淮深深看沈郁眼,从怀里拿出封密函,推到沈郁面前,“这是人查到线索,有些你们可能也查到。”
“抓住灰衣人是你人吧?”沈郁没有拿密函,而是问起另件事。
顾淮:“是,合作之前,总该让你们看到点诚意,除这次,当众喊出越王身份人也是安排。”
沈郁:“你目是什?”
“要找出‘绯梦’始作俑者,为家人报仇!”顾淮没有拐弯抹角,说这句话时,语气里是森森寒意。
他说,若有机会,必请他喝上回“雨雾银针”,可惜,他等到只有那人与敌人同归于尽惨烈消息。
这次,他带着记忆回来,就当赴前世最后那场约。
不等顾淮回答,沈郁自顾自给他倒杯。
“你和陛下在起也这喜欢自作主张吗?”顾淮端起喝口。
“小孩子不要过问大人事,”沈郁慢吞吞喝口茶,“你当珍惜这次机会,下次想喝,只能自己给自己煮。”
“陛下不看看里面有什吗?”回屋后,沈郁见男人直没有打开密函意思,问。
“贵君过来和朕起看。”
沈郁走过去,猝不及防被男人拉到腿上,腰被紧紧搂住。
沈郁挣扎下,男人不为所动,这个姿势太危险,沈郁不敢有太大动作,只好认命窝在男人怀里。
商君凛打开密函,沈郁跟着看过去。
“在‘绯梦’事彻底解决之前,能说只有这多,”顾淮松开紧握拳头,“若出什事,希望贵君能护住哥哥,到时候不必管。”
“顾太医肯定不这想。”沈郁摇摇头,如若不然,前世顾淮是怎在顾太医被牵扯进那大桩案子后,还能活下去?
前世真相到底如何已经无法查证,所幸他已经改变顾太医结局。
商君凛忙完公务寻来时候,顾淮已经离开,沈郁正望着空杯子出神。
“顾淮同你说什?”
顾淮被堵哑口无言,半晌,才道:“你也没比大多少。”
“是啊,”沈郁直接承认,“但成亲,你没听过吗,成亲之后就是大人。”
顾淮深吸口气,决定说正事,“想知道,‘绯梦’事皇宫有没有参与。”
从他查到线索来看,皇宫和“绯梦”有着千丝万缕联系。
“别人不能保证,但能肯定,陛下绝对没有参与过‘绯梦’事,查‘绯梦’,是提出来。”沈郁严肃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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