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说话有些多,沈郁确实渴,端起来饮而尽,“看不惯他罢,以前隐瞒身份接近,话里话外都在贬低陛下,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。”
商君凛被沈郁直言直语逗笑,“阿郁真觉得朕有这好?”
“陛下自然是最好,”好听话沈郁张嘴就来,“谁都比不上陛下。”
商君凛龙心大悦,揽住沈郁将人拥进怀里:“阿郁也是最好。”
沈郁对商君凛时不时亲亲抱抱已经习惯,熟稔寻个舒适位置,窝下不动。
“先皇认可算什?他连自己江山都守不住,”沈郁开口,“天下人认可才算认可,陛下众望所归,又或者说,你觉得你哪里比得过陛下?”
旁狱卒听到这话,心头惊,小心去看商君凛脸色,心中隐隐为沈郁捏把汗,先帝就是先帝,纵然陛下和先帝关系不算亲近,那也是国之君,是陛下父皇,沈郁这说先帝……
待他看到商君凛脸色,惊讶变成自己,商君凛神色平静,并未因沈郁话生气,甚至眼中还隐隐带着笑意。
来不及多看,商君凛个目光横过来,看别人时,可没有看沈郁时那般柔和,刺骨目光下,狱卒赶紧收回视线,低下头。
心中对沈贵君受宠程度达到个新认知。
知道,话不能乱说?!”
最隐秘心思被说出来,越王心下大骇,他知道商君凛或许意识到他有不轨之心,只是那又如何,没有证据,又有先皇遗命在,商君凛根本不敢拿他怎样。
除商君凛和他最亲近心腹,这件事不应该有别人知道,他刻意接近沈郁时,也没和他说过这些,沈郁是从哪知道?!!
沈郁突然笑,笑意却不达眼底,他亲昵地靠在商君凛身上,寒冰样目光刺向越王:“陛下,你说是不是在乱说话?”
“越王自己做事自己清楚,别把朕当傻子。”商君凛应和沈郁话。
躺会儿,沈郁想起刚才事,戳戳商君凛胳膊:“陛下刚才为什要突然跟越王说是他皇嫂?”
“咳咳,”商君凛低咳两声,在沈郁看不见地方,耳垂泛起浅浅绯色,用尽可能正常语气回
沈郁列举:“你收复多少国土?击退多少敌人?救多少百姓?……”
每个问题出来,越王脸色就难看分,这些事,他样都没做过。
列举完,沈郁眉梢微挑,“所以,越王觉得,自己哪里比陛下强?”
越王哑口无言。
“阿郁真是好厉害嘴,”回皇宫马车上,商君凛倒杯茶递给沈郁,“喝口润润嗓子。”
他果然都知道。
越王踉跄着后退,接连几番打击之下,他心中不好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越王不必担心那些女子,对你说那些结果,陛下早有预料,没你,这些女子只会活得越来越好,与其担心别人,越王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,有些东西,不是人人都有资格肖想!”
“商君凛,你就是故意吧,借那些女子事抓,现在又和说这些,从开始,你就没打算放出去,是不是?”想清前因后果,越王不再伏低做小。
“可惜啊,有父皇遗命在,光凭这点,你根本没法动,商君凛,你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又如何,父皇属意人从来都不是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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