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听阿郁。”商君凛执起那缕发丝,放到唇边亲亲。
“陛下真是事事都听?”沈郁来精神,在男人身上滚下,变成面对他姿势。
像是预料到沈郁要说什,商君凛挑起他下巴,在他唇边印下个吻:“除这件事。”
损失巨大利益就不说,还差点伤到侯府根本,镇北侯把侯府看得比什都重,怎可能容忍这种事发生?
“本侯当真是后悔,放着好好嫡子不要,去宠个白眼狼,”镇北侯目光冰冷地看如姨娘眼,“吩咐下去,以后没本侯允许,谁也不许见那个孽子!”
“如果再让本侯发现,他和越王人互通有无,就别怪本侯狠心!”
赶走如姨娘后,镇北侯招来心腹议事。
“侯爷不必忧心,有大公子在,侯府不会有事。”
“你将这个东西交给庄子上人,让他们按写把东西做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慕汐没有多问,将匣子收入袖中。
“镇北侯府那边情况如何?”
“镇北侯还在和越王人相互找麻烦,沈清然不知做什,又惹怒镇北侯,这次连如姨娘都不能去看望他。”
起因还在越王身上。
“沈郁那边能不麻烦他就不麻烦他,他在宫里也难做,先把沈清然这次捅娄子解决再说。”
这件事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镇北侯能自己解决,只是要伤筋动骨番罢。
涉及到朝堂上事,沈郁是从商君凛嘴里听到经过。
“朕让人看着,担心他求到你头上,你若是要管,和朕说声就行,没必要亲自出面。”商君凛把玩沈郁垂落到胸前缕发丝,声音低沉。
“陛下不必管他,”沈郁懒洋洋靠在商君凛怀里,“他不会来求。”
沈清然视越王为最后根救命稻草,当然不肯轻易和越王那边断关系,竟悄悄将镇北侯府事透露给越王人,让镇北侯吃个大亏,得知事情是沈清然做后,镇北侯差点气死。
“养十几年好儿子,心向着别人不说,还将侯府弱点告诉敌人,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掐死他!”镇北侯气得脸色通红。
“侯爷息怒,清然他不是故意,他年纪还小,妾会好好教导他!”
如姨娘扒住镇北侯下摆,被脚踹开。
“还小?”镇北侯怒极反笑,“你看看沈郁,差不多年纪,沈郁怎就能这懂事、不给家里招来祸患?再看看你好儿子,他做什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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