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”小厮端着热粥进来,“您让
工部人已经有醉意,脑子倒还算清醒,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,压低声音提醒:“上面可能要有大动作,严公子得抓紧机会。”
得到想要消息,严铮见好就收,态度自然换话题。
见他不再过问,工部人放下心来,心中也越发满意,在心中暗道:知情识趣,是个可长期合作。
夜深后,严铮派人将工部人送走,站在路边望着马车远去,眼中片晦涩。
“公子,进去吧。”小厮拿披风过来,为严铮披上。
会试落榜学子已经陆陆续续离开京城,或是找营生,或是回到家乡继续备考,三年后再战。
江怀清和贺承宇身为会试前几名,应付完各路道喜人马后,潜心闭关准备最后殿试。
迎星楼时间也安静下来。
工部尚书得到陛下许可后,派人找上严铮,商量赞助事。
听完工部来人话,严铮收起扇子:“这法子对们商人来说也太有利,没想到能因此讨到这大个便宜。”
任何异意,平静接受这件事,另外几个心中不满,见丞相等人都不说话,自然也不敢开口。
事后,有人不解:“陛下就算再宠爱贵君也该有个度,将人带进殿试考场像什样?”
“是啊,丞相怎不劝劝陛下,由着陛下胡来?”
丞相慢条斯理整理自己袖子,头也不抬地回答:“你们觉得陛下和们说话时是在征询们意见吗?”
几人想想,脸色有些难看。
“这趟京城算是来对。”严铮低笑。
小厮不明所以:“公子在说什?”
“那些人恐怕怎也想不到吧,以为是将驱逐,没想到反而送条通天大道,和即将得到东西相比,他们宝贝似守着东西算得什?”
当真是福之祸之所依,本以为还需要花番心思,有送上门来机会,达到目时间将大大缩短。
严铮夜没睡,重新调整自己计划,天降助力,他须得好好把握才是。
“严公子不必如此说,若不是严公子心善,咋们还有愁。”来人对严铮印象很好,说话间也带上二亲昵。
推杯换盏间,气氛越发热烈,严铮行商多年,张嘴黑能说成白,工部人哪见过这种架势,几句之后就被套不少消息。
不过严铮严谨惯,问都是些边边角角事,即使那人酒醒回过味来,也不会觉得说出去话有什问题。
“这‘赞助’说法也是你们大人想出来吗?”严铮抬眸,旁伺候小厮忙给两人倒好酒。
酒是上好清酿,口感清爽,醇香弥久不散,是迎客上好选择。
“显然你们也知道,不是,陛下心中早有决断,们反对除徒增陛下心中不快外,还能起到什作用?”
“可……自古后宫不得干政,如此重要场合,贵君不是更应该需要避嫌吗?”
丞相想起提出新商法和拿出治水方法青年,心中叹口气,“陛下这样做自然有陛下道理,等就不要多操心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镇北侯糊涂被困后宫,青年理当在前朝大放异彩才是。
几位大臣见丞相坚定站在陛下边,无法,只得闭上嘴,让他们为这事去找陛下,他们是万万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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