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”沈郁打断商君凛话,“陛下很在意这些?”
商君凛目光深邃地看着他。
越是爱个人,越是无法容忍那个人有任何点别人影子,说他霸道也好,偏执也罢,他不希望有别人占据沈郁目光、心神,他带沈郁去看越王,是想让他更深切地认识到,越王不值得他去喜欢。
半晌后,商君凛握住沈郁手:“朕以为,朕可以不在意阿郁在宫外事,但朕错,朕无法做到不在意,阿郁身上发生每件事,朕都没办法不在意。”
“阿郁当时对越王说话可是真?阿郁真只是将越王当做朕替身吗?”
“都过去几十年事,你找这些做什?”那人好奇。
“有些仰慕以前大儒们,便想多解他们些。”江怀清笑着解释。
“也是,你确实对这些感兴趣,其他也会帮你多留意。”他没有起疑,毕竟江怀清爱好在翰林院已经深入人心,个能为买孤本将所有银子用出去人,会对各时代大儒事迹感兴趣多正常。
幸亏他和贺状元交好,能时不时被接济下。
沈郁偶尔能收到江怀清写来信,讲都是些日常趣事,沈郁也会写点回信。
“你们又是两人起来啊?”
江怀清笑着同说话人问好,答道:“蹭承宇兄马车,你也知道,最近有些囊中羞涩。”
起因是江怀清看中套孤本,实在是太想要,担心迟会被别人买走,只能忍痛买。
“知道知道,等你抄完,别忘记也借给们看看。”
“不会忘记。”
不知为何,沈郁发现,商君凛最近好像不太喜欢在他面前提起越王事,即使是他问,也会在两三句后被带偏话题。
“陛下为何突然不想与说和越王有关事?”又次被岔开话题后,沈郁问,他想知道,商君凛是单纯不想让他知道越王事,还是连同其他事起不想让他知道。
商君凛摩挲着沈郁脖颈,哑声道:“朕那日带你去暗牢,其实是有私心。”
“嗯?”沈郁愣愣。
“朕知道,在宫外时,越王接近过你,朕私心想让你看看,越王……”
江怀清同贺承宇在处当值,刚开始,江怀清还有些顾忌,不肯和他走太近,后来见同僚都很好相处,行事便随意许多。
他现在还和贺承宇住在块,两人同进同出,翰林院人都知道他们关系好,时不时打趣打趣。
江怀清从开始不好意思到现在坦然面对,也就经过十来天时间。
“对,你上次让帮你找卷宗,这边好像找到卷,你要来看看吗?”
“多谢!”江怀清眼中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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