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先生,是发生什事吗?”
胡先生下意识摸摸自己脖子:“没事,将军现在在营帐吗,关于救灾事,有些问题想和将军谈谈。”
“在,您这边请。”
关于肃北军情报由隐龙卫亲自送到商君凛手上。
“丞相似乎对贺承宇三人很看好,”沈郁瞥到商君凛翻开折子,“都上折子夸他们好几回。”
似对肃北军情况也很关心,还有肃北灾情,他们带来物资有批在到肃北之前已经被抢走,知道是就这些,真。”
身后人又问几个问题,最后句话更是吓得他背后出身冷汗。
“知道你是通过关系进肃北军,你最好不要将今晚事说出去,相信你背后人也不想看到,千辛万苦送进肃北军暗线还没做点事就悄无声息没。”
身后力道骤松,男人扭头去看,营帐里除自己别无他人,若不是脖子上事提醒他刚才切都是真实发生,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个噩梦。
手摸向脖子,并没有摸到血迹,他不信邪起身走到放水盆地方,俯身看。
“听说自从这三人跟在丞相身边做事开始,丞相每日都能抽出些时间用来品茶,还能偶尔和江怀清、贺承宇下下棋。”商君凛对丞相惬意日子不置可否。
“怀清也写信和说,除每日要处理大量文书外,丞相在其他方面都对他们很照顾。”
短短几天,三人已经成长许多,有他们搭把手,丞相那边进度也快不少,等沈郁排戏在宫外上演,关于捐助政策也会正式开始执行,
“他还在和你写信?”商君凛握住沈郁腰,捏捏他腰上软肉,“阿郁什时候也给朕写回信?上回宫外不是送些桃花信笺进来,阿郁可以用那个写。”
“难怪陛下上次看那久,当时怎不和说?”沈郁扭头看向商君凛,眼中带着戏谑,“还有,戏班人说手稿被陛下要走,陛下要那份原稿做什?”
他脖子真完好无损。
难不成刚才真只是做个梦?
男人摸着脖子,百思不得其解,他确实是肃北高层*员安插进肃北军,他身份明面上和肃北*员没有任何关系,否则他也进不肃北军,这件事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。
他有心将刚刚发生事传给上面人,猛然想到这件事不对劲之处,强行压下这个念头,他不能拿自己命做赌注。
第二天,他旁敲侧击问守在营帐外士兵,所有人都说昨晚没发生任何异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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