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肃北还是没下雨吗?”沈郁望着窗外淅淅沥沥落下雨珠。
“没有,”商君凛皱眉,“肃北虽然少雨,但像今年这样长达几个月不下雨情况少之又少。”
关于肃北几个月不下雨问题,百姓间已经议论开,大旱往往伴随蝗灾,肃北五六月份时候已经遭受过次蝗灾,若不然,也不会颗粒无收。
“若是长久不下雨,恐怕会有不好流言。”
沈郁语成箴,没过几天,各地陆续有流言出现:
不起眼角落里,个身穿灰袍中年男人拐出院子,路走到街角。
那里正停着辆看似不起眼马车。
“可有发现?”马车里传来不辨喜怒声音。
“回大人话,切照常,府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。”灰袍男子小心回答。
荀府。
任由他这走下去?”
“别坏大人计划,他想看看肃北受灾真正样子,那就让他看,他自愿与流民为伍,到时候被流民不小心伤到,也与们无关,荀大人,你说是不是?”
荀朝不动声色打量眼四周,喝下杯中酒:“自然,们也不是没劝过,是他意孤行,真出事,哪能怪到们头上?”
“正是这个理,来,继续喝。”
荀朝与他们虚与委蛇完,回到自己府里,他虽不是肃北最大官,地位却也不低,回府后,管家迎上来。
据说肃北大旱,是上天为告诫帝王,勿行不仁之事,也勿要随意打破祖制……
可以看出,每条都是针对商君凛这段时间所作所为。
荀朝揉揉有些疼痛额角,他刚刚在院子里是故意和管家说那些话,为就是将消息传给藏在荀府隐龙卫,管家也是隐龙卫人易容假扮,但府里有别人暗探,负责往外传消息,是另外人。
京城。
由各地筹集物资逐运向肃北,京城最先得到消息,也是最先行动,其他地方稍远,将会迟些出发。
除大夫,各地还召集些青壮同过去。
酷热夏天接近尾声,京城下场雨,天气凉快不少。
“大人喝酒?”
“是,康大人相邀,不好推辞,席上有不少同僚,还谈起流民事,自古以来,流民都是个很难解决问题。”
管家眼中暗芒闪过:“大人可要先洗漱下,老奴去给大人叫碗醒酒汤。”
方大人抚抚额头:“是有些头晕,扶进去吧。”
黑暗中,片黑色衣角悄无声息划过夜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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