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用新身份在肃北行走多日,终于寻到个机会,和位本地商人搭上关系。
贺承宇世家出身,直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,贺家在外有不少营生,身为被内定下任家主,他对行商这块并不陌生。
江怀清曾因为他游刃有余还专门问过他,家里是不是做生意。
贺承宇好笑:“若家里是行商者,今日也不会在这。”
江怀清想,也是,连忙道歉。
水面漾起层层波纹。
终于洗完后,沈郁被抱出来时候,全身都是软,白瓷般肌肤不知是被热水泡还是因为什别原因,染成浅粉色。
胡闹天,理所当然,商君凛公务被耽误,他不想离沈郁太远,便没有将沈郁放到床上,而是重新抱回软榻上。
会儿工夫,软榻上弄脏东西已经被宫人收走,换成干净,沈郁被男人抱在怀里,跟着块看折子。
期间传次膳,都是好克化吃食。用完膳,沈郁懒洋洋不想动,那些话本被商君凛收起来,正好,沈郁短时间内也不想看到它们。
商君凛作势要抱沈郁去床上。
沈郁瞪大眼,忿忿撞商君凛下:“要去洗漱。”
商君凛在某些方面有种奇怪执着,沈郁反抗几次,只会落入对自己更不利处境,后来干脆懒得管。
以往大多数时候,沈郁都处于昏睡状态或者半昏睡状态,像今天这清醒时候少之又少。
直到被放进浴桶里,沈郁才松口气。
忙移开视线,自己看和被人抱在怀里看,刺激程度完全不在个层面上。
“阿郁想试试?朕只做话本里有,”商君凛凑近沈郁耳朵,语气带着诱哄,“阿郁可以随时喊停。”
沈郁被男人禁锢在怀里,脆弱脖颈也落入男人手里,颤栗感随着男人动作升起,熟悉感觉唤起身体燥热。
“陛下可要说话算话。”
事实证明,男人在某些时候说话是万万不能信,沈郁躺在软榻上,在余韵作用下,目光有些涣散。
眼下,看着身边里里外外都透露出“是个有钱商人”贺承宇,江怀清忍不住怀疑,其实贺承宇真是个
天色渐渐暗下去,沈郁打个哈欠,商君凛放下手里折子:“可是困?”
“有点。”
夜晚,有些人正步入梦乡,而另些人,热闹正开始。
肃北。
贺承宇和江怀清换上身奢华衣衫,在下人引领下,走进座看似不起眼宅子。
在热水浸泡下,身体疲乏得到有效缓解,沈郁缓缓舒口气,靠在浴桶边缘,半阖上眼睛。
突然,沈郁睁大眼:“陛下在做什?”
商君凛手握住沈郁肩膀,只手没入水中:“不清理干净会生病。”
沈郁搭在浴桶边缘手指紧紧,肌肤上绯色更浓。
这种感觉太怪异。
商君凛像是饿狠狼,咬到肉后说什都不肯松口。
“朕抱你去洗洗?”商君凛大步跨进来,脸餍足。
沈郁艰难转转脖子,不想说话。
他出身汗,衣服贴在身上,这对个爱洁人来说实在是算不上什好体验。
商君凛将人抱起来:“不是阿郁自己说想要尝试?现在怎又不乐意?朕这回可是说话算话,不想清洗也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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