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宫路上,沈郁试图回忆起刺杀那天细节,可无论他怎回想,关于那天记忆都是模糊不清,他不知道刺杀是从什时候开始,不知道自己逃多久,不知道自己是怎回到镇北侯府。
还有诸妄那句莫名其妙话。
“陛下你说,诸妄布那大局,让越王对那句话深信不疑,是出于何种目?”
沈郁狐疑:“堂堂镇北侯,怎可能娶个来历不明女子?”
“没骗你,只知道她身份不般,更具体就不知道。”镇北侯抹把脸。
“那她是真死吗?怎死?”
“生病,你出生后,她突然得场大病,请遍京城名医,连太医院也没漏下,依然没能将人救回来。”
这和沈郁知道信息能对上,时间,沈郁也不知道镇北侯有没有说谎。
府事,沈郁带着商君凛来到侯府。
“侯爷不必多礼。”商君凛淡声道。
他们这次来镇北侯府,没用帝王仪仗,像上次样,镇北侯只看眼两人穿着,就知道两人是何意图,没在下人面前,bao露两人身份。
“臣从前忽略贵君颇多,本想这次生辰日为贵君做些什……”
镇北侯想同沈郁拉拉关系,被沈郁打断。
“那为什侯府从来没人说过关于母亲事?她好歹是侯府主母。”
“这也是你母亲要求,知道你身边有你母亲留下人,你想想,他们是不是也没怎说起过你母亲?”
沈郁回想下,发现真是这样,仿佛随着她逝去,也并带走她留下痕迹。
沈郁又去问几个伺候老人,还问在府里待时间比较久姨娘,得到信息寥寥无几。
这趟镇北侯府之行,不仅没解除沈郁心中疑惑,还让种种疑点如雪球般越滚越大。
“从前在侯府不见侯爷有多上心,既如此,以后侯爷也不必为这些小事费心,这次来,是有些事想问问侯爷,关于母亲。”
沈郁留意到,在他说出最后句话时,镇北侯脸上表情有瞬间变化。
“你母亲亡故多年,没什好说,逝去人就让她好好安息吧。”镇北侯眼中闪过抹复杂之色。
“想知道母亲身份,身为母亲唯孩子,想,应该有资格知道自己母亲真实身份吧?”沈郁故意加重“真实”两个字读音。
“不是不想说,而是也不知道,”镇北侯叹口气,“你母亲自己都没跟说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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