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宴很热闹,段阁老带来小辈拔得头筹,很是为世家长番脸面,络绎不绝人前来道贺。
沈郁看着那边,戏谑道:“世家这回也算扬眉吐气。”
“总要给他们点甜头。”商君凛端着酒杯,语气漠然。
沈郁收回目光,好奇道:“陛下这两天猎到什?”
“肃北军再强又如何,上次若不是们故意相让,谁胜谁负还不定,要臣说,不如直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,北漠百万骑兵,也不是摆着看。”
这番话得到大部分人认可。
“等吃败仗,大桓自然会乖乖把亲王殿下送回来。”
也有大臣不这乐观,但皇帝不肯听他们,说越多越容易被厌弃。
秋猎还在进行,沈郁歇两天,勉强能行走自如,比赛也到尾声。
心直不小,且对大桓虎视眈眈,他们很早就知道。
“做好两手准备,要战,朕从前不畏惧他们,如今更不会。”
既然要面对可能出现战争,朝廷需要提前做好准备,丞相和方大人领命,前去部署。
北漠。
“大桓那边动向如何?”北漠皇帝是个四十多岁男人,坐在代表皇位御座上,看着下方臣子,心情不怎好。
获胜者能得到次面圣机会,这对尚未步入官场年轻人来说,是种莫大鼓励。
这次获胜者是个年轻人,不到弱冠,是段家旁系个孩子。
商君凛照例给赏赐,又将人叫到面前,说几句鼓励话,离开时,年轻人脚步都是飘。
沈郁坐在商君凛身边,亲眼目睹全程:“段家教出来孩子倒是不错。”
难得没有沾染世家坏毛病。
任谁布置多年计划朝被人连根拔起,心情都不会好。
“大桓那边还是不肯松口,为救亲王殿下,们埋伏在肃北附近势力全折进去,现在除非大桓肯主动透露,否则们对亲王殿下情况无从得知。”臣子颤颤巍巍跪在下首,不敢抬头。
“肃北刚经历场大旱,肃北军也受到影响,时机难得,你们觉得,这个时候动手,是不是能打大桓个措手不及?”北漠皇帝阴郁目光扫向下方。
北漠朝中不乏有这些年新升上来*员,他们对当年那场战役知之甚少,不知道肃北军在商君凛带领下,是种怎样可怕力量,北漠也不会大肆宣扬当初败有多惨烈。
久而久之,除少数人,更多是不将肃北军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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