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君凛知道自己昨晚做有些过,任劳任怨将沈郁抱到浴桶里,看到青年身上自己留下痕迹,眸色暗暗。
拿过旁帕子,细细为沈郁擦拭,做起这种事来,商君凛已经轻车熟路。
沈郁趴在浴桶边缘,双目微阖。
水下肌肤若隐若现,青年毫不设防半趴在眼前,商君凛喉头滚动下,手臂没入水中。
沈郁猛地睁大眼睛,抓住那只手:“陛下想做什?”
理智回笼,感受到身上黏腻,沈郁脸色变几变。
以往每次,他醒来时,身上都是干爽,唯有这次,因为他自己原因,留到第二天。
要怪商君凛吧,是他自己不肯配合,不怪吧,偏偏造成现在这样罪魁祸首就是他……
沈郁脸复杂地坐起来。
“阿郁醒?”商君凛端着温水进来,“先喝点水。”
,可你们看看,贵君都进宫年,镇北侯府如今也没什变化。”
众大臣对商君凛独宠沈郁人不像之前那抵触,原因之便是商君凛没有爱屋及乌大肆提拔沈郁家中人。
君王宠信外戚,是所有大臣都不愿看到。
“镇北侯和贵君之间关系不见得有多好……”
“再不好那也是贵君亲生父亲,打断骨头连着筋,从这点看来,咱们陛下还是很理智,对贵君再好,也没因为贵君提拔什不该提拔人。”
沈郁渴得厉害,就着商君凛手喝完杯水,感觉嗓子舒服不少,才道:“要洗漱。”
“朕已经让人备上热水。”
得到商君凛吩咐,宫人轻手轻脚抬着热水进来,放下后,低着头退出去。
“陛下要是下回还不知节制,就回自己寝宫去睡吧。”
十日之约已经不知道被打破多少次,后来商君凛懂得适可而止,不再折腾就是大半宿,沈郁便由他去,昨晚不知是不是受什刺激,商君凛格外激动。
“再说顾淮,经历过先帝那事,如今朝中能用武将却是很少,顾淮小将军表现优异,是个可塑之才,陛下对他寄予厚望也是正常。”
“正是这个理,将才不可得,陛下在这方面确实厉害,可他也是大桓君王,总不可能有什事就亲自披甲上阵,大桓如今确实需要能用武将。”
因为商君凛赶时间,大臣们离开皇宫时,天色还早,回去后,说不定还能和家里人起用早膳。
沈郁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。
沈郁还维持着昨晚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姿势,床另边已经空,费力滚滚,将自己从被子里滚出来,看着身上斑驳痕迹,沈郁长叹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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