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陛下,得偿所愿。”!!!
越王蓦睁大眼,他看清来人样子,是沈郁,但又和他印象中沈郁不太样。
站在他面前沈郁年纪比印象中大些,五官全然长开,眉眼间多丝说不上来气质,更为动人。
他叫陛下,是在叫自己吗?
“吉时已到,陛下该登基。”
越王捂住脸,沙哑笑声透过指缝溢出来。
不知过去多久,那靠在墙边狼狈男人不动。
“陛下,马上就是登基大典,您看看流程里有没有要改。”
陌生声音唤醒越王神智,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正站在富丽堂皇皇宫里,无数人围绕着他,口中唤着“陛下”,手里捧着唯有帝王才配使用衣物、饰品。
他张开手臂,宫人小心为他穿上象征帝王身份玄色冕服。
越王谋反证据确凿,理应被判斩立决,考虑到马上要过年,商君凛将行刑时间往后挪点。
刑部大牢与暗牢不同,里面关着形形色色犯人,越王被单独关在处,每日都会经历次审问。
他封号被夺,姓氏被夺,被从皇室除名,现在他,不再是身份尊贵王爷,而是低贱罪人。
商君凛想从他口中得到些消息,审问人知道他再无复起之日,动起手来毫无顾忌,不过几天,越王就被折磨不成人样。
身上布满血污男人蜷缩在墙边,有响动,就忍不住往里缩,他目光浑浊,表情瑟缩,哪里还有半分昔日越王样子。
警惕心也好强,这多人,个都没见过他吗?”
商君凛:“对。”
沈郁:“不露出真面目却让人肯替他做事,真是越来越好奇这人身份,他们平时怎称呼他?”
商君凛:“叫他‘大人’。”
沈郁:“能得先帝信任,将这大势力交到他手上,至少得是先帝时期在朝堂很活跃人,对现在朝廷解不够,陛下查过先帝在位时比较受重用大臣?”
接下来切,美好不真切。
他在众人簇拥下登基为帝,成为大桓真正主人,所有人都匍匐在他脚下,包括沈郁。
沈郁似乎爱慕他,他从他眼睛里,看到绵绵情意,他啊曾经也在沈郁眼里见过这样情绪,但那时被注视
大殿里亮着红烛,殿外灰蒙蒙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“陛下,沈公子来。”
沈公子?
是谁?
不用他问,位身穿浅蓝色长衫、身形瘦削青年缓步走进来。
身上每个地方都在疼,那是刑讯留下伤口,行刑人只要保证他不会死就行,不致命伤口根本懒得管。
伤口发炎、溃烂,若非现在是冬天,只怕会更严重。
月光从头顶窗户渗进来,越王抬头,恍惚地看着那道月光。
清冷、迷人,他颤颤巍巍伸出手,想抓住那抹月光,却只抓个空。
月亮高悬九天,哪是他能抓住。
商君凛:“查过,有个比较符合,但在十年前就去世。”
线索中断。
他们目前掌握信息还是太少。
沈郁前世根本不知道有这股势力存在,更别说知道这股势力背后由谁操控,细想无果,沈郁只能暂时放弃。
顾淮行动能力很强,他带着他兵,如鬼魅般行走在大桓各地,将潜伏在暗处势力连根拔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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