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愿意啊,有大好前途,为什要当个不能见光死人?”
积压多年怨气爆发,曾太傅望着商君凛那张与先帝有几分相似脸,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情绪。
“你要是真不想,当时完全可以拒绝。”沈郁语气冷静,没被曾太傅态度影响。
“没有用,就像说,先帝是君,是臣,如果不肯答应,那就真死,都说先帝因为死震怒,可笑,又有几人知道,派去杀,不是什*臣,而是先帝?”
“先帝想要自己血脉成为大桓江山主人,偏不,可惜他到死,都没彻底对放下戒备,若非如此,又何必大费周章浪费时间在越王身上?”
“朕之前警告过你们,不要对贵君动手,看来曾太傅没有放在心上。”
曾太傅想起那些被安排去对付沈郁人凄惨下场,沉默。
“贵君,这……”不是来审问谋反事吗?怎陛下点都不关心要紧事?刑部尚书忍不住小声开口。
沈郁只是震惊瞬,听到刑部尚书询问,起身走到商君凛身边,勾勾他手指:“陛下。”
商君凛嫌弃地扔骨鞭,牵起沈郁手。
凛会突然动手。
刑部尚书睁大眼睛,震惊看着挥动鞭子男人。
沈郁突然想起来,来时路上,商君凛说会为他出气话。
血腥味蔓延开,曾大人额头上滚落豆大汗珠,是疼。
“三次,朕都记在心里。”商君凛语气冷漠。
“如今手下势力被清剿得差不多,自己也被关在牢里,知道逃不过这劫,或许最初就不该选择这条路,干干净净死也比现在好。”
曾太傅看眼沈郁,青年袭白衣,气质如竹,站在昏暗牢里,与周围切格格不入,就像是当年*邪当道依然能守住本心自己。
他低下头,看着沈郁,他想起曾经意气风发自己,能在物欲横流官场自成派,不被外物干扰,名声在外,谁不称赞声好
手指微凉。
商君凛转头,看沈郁会,见他脸上却是没出现害怕情绪,稍稍松口气。
“你奉先帝之令,本来应该辅佐越王登基,但手握权柄多年你中途改变想法,与其全心全力奉越王为主,不如稍微改变下形势,还是你助越王登基,但真正能做主,变成掌控先帝留下势力你。”
沈郁淡漠声音砸向曾太傅胸口,他被疼痛攥取大半心神,无暇分出更多精力来应付沈郁提问。
“是,你说不错,明明那些势力都握在手里,为什要低越王头?其实不妨告诉你们,当初先帝选做这件事,只是因为他觉得不会对权势动心,可他从没问过,愿不愿意!”
离他极近曾太傅清晰感受到从男人身上传来冰冷杀意,好像比起谋反这件事,他更在意他伤他贵君。
那骨刺上浸盐水,钻心剧痛之下,所有神志都用来抵抗痛感。
被关在大牢后,为能从他口中问出有用信息,那些人对他动不少刑,但没有哪样,能像今天这样剧痛难忍。
伤口处片火辣,商君凛使巧劲,专挑最能让人感到疼痛地方下手,他要,就是让对方感到疼痛难忍。
“陛下当真是个情种。”曾太傅咬紧牙关,嗓音略带颤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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