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来,外面下场小雨。
春雨绵绵,植物长出新枝叶,葱茏翠欲,路边小草开出点点白花,沈郁单手执伞,漫步在雨中。
“公子种兰花开花,要去看看吗?”慕汐跟在他身后,轻声道。
沈郁脚步转:“前两天看还
两人只是合作关系,除必要交流,顾淮很少主动和他说话,梦里男人却不样,嘴巴张合,不停地说着什。
沈郁想要听清,但声音仿佛隔层罩子,不管他心中怎样焦急,都传不到他耳朵里。
天气很冷,似乎下雪,他蜷在男人怀里,汲取唯温暖。
黑暗中,沈郁猛地睁开眼。
腰被禁锢,背后靠着热源,暖意源源不断传来,和梦里感觉模样。
“有点在意他做那个梦,”沈郁不否认,“想知道到底是怎回事。”
“朕记得,阿郁之前也做过梦,醒来后看到朕吓得不轻,阿郁那日究竟梦到什?”商君凛直没法忘记这件事,因为那日出现在沈郁眼中情绪,是他从来没见过。
个人眼睛是骗不人,如果真害怕个人,外表装再像,眼睛里依然能看出端倪来,他确定沈郁不怕他,初见时,沈郁眼里就没有害怕这种情绪,后面两人朝夕相对这久,他也没从沈郁眼里看到过害怕情绪。
个人,再会伪装,都不可能在长时间里点破绽都不留下。
“梦到些不太好事,梦里没有陛下,所以吓醒。”硬要说话,那个梦与前世没多少关系,与其说和前世有关,不如说是沈郁害怕这世步上同样后尘。
沈郁心里想着事,没留意到刑部尚书在商君凛示意下退出去,也没留意到,商君凛走到他身边。
“阿郁在想什?”看着听刑部尚书说话听到半陷入沉默沈郁,商君凛神色不明。
“在想刑部尚书话,比较觉得,越王是在装疯还是在卖傻?”沈郁从思绪里回过神来。
商君凛:“阿郁觉得他是装?”
沈郁:“不然呢?陛下曾经将他关在暗牢关那久,他都没出什事,怎才到刑部大牢几天,就疯?”
沈郁无声笑笑,怪不得会做那样梦。
梦里,他们在冰天雪地,孤立无援,梦外,他们在暖和宫殿相拥而眠。
真好。
沈郁翻个身,嗅着男人身上让人安心气味,缓缓闭上眼。
搭在腰上手臂将他往怀里拢拢。
商君凛对越王如何不在意,但若是这件事可能关系到沈郁,他无法做到点都不在意。
于是,他吩咐隐龙卫,不论用什法子,都要从越王口中问出梦里发生所有事情。
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这天晚上,沈郁久违梦到和前世有关事。
战火纷飞,厮杀声震天,他被人护在怀里,穿过刀木仓剑雨。
起初,他以为护着他是前世顾淮,后来发现不对,时间地点都不对,他也从来没和顾淮有过这亲密接触。
商君凛:“阿郁说有道理。”
沈郁:“真疯还是假疯,去看看不就知道。”
商君凛沉默下来,看着沈郁不说话。
“陛下看做什?”沈郁睁大眼睛,脸上派无辜之色。
商君凛抬手覆上他眼,声音里带着莫名情绪:“所以,阿郁想去见越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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