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郁真乖……”
第二日,沈郁醒来时,脑子里还残留着那句话,挥之不去,就像是被刻上独有印记,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,他只属于商
这就导致晚上商君凛动作格外分裂,在粗,bao和极致温柔中来回切换。
沈郁被折腾不轻。
他脚踹过去:“你离远点……”
不出意外,脚踝落入男人掌心,细细啄吻之下,身躯忍不住颤抖。
泪水不受主人控制,沿着脸颊滑落,被男人极有耐心吻去,他动作轻柔极,仿佛刚才狂风,bao雨都是沈郁错觉。
“其实,也做过和越王样梦,在进宫之前。”沈郁轻轻蹭蹭商君凛手,第句话出口,接下来话便容易许多。
“既然陛下知道这个梦内容,就不细说,不知道这个梦是真是假,但不妨碍因为这个梦厌恶越王,这个人,最讨厌被人欺骗、算计。”
“所以,阿郁选和梦里截然相反做法,是吗?”
“是,本来,沈清然和他母亲算计,势必是要反击,现在倒是庆幸当时意气用事之下做出决定,若不然,哪能遇到陛下。”
“朕也很庆幸,”商君凛将人拥进怀里,“有阿郁,朕无法想象,没有阿郁生活。”
是被侍卫死死按住,他几乎要扑到沈郁身上来。
沈郁叹口气:“越王要说什呢?除开始以欺骗为由刻意接近,还有什好说。”
越王愣下,挣扎幅度更大,呜咽着说着含糊不清话。
前世恩怨沈郁已经在前世结,虽然结果惨烈些,这世,越王也会为自己犯下罪行付出应有代价。
“阿郁没有话要对朕说吗?”回宫后,商君凛挥退宫人,偌大宫殿里,只留下沈郁和自己。
沉溺在温柔中,沈郁抵抗力度越来越小。
“阿郁,你只能是朕……”
同句话,被来来回回、反反复复在沈郁耳边提起,像是要印到他骨髓里去。
“阿郁,告诉朕,你是谁?”
沈郁胡乱应道:“是陛下……”
“梦里有眼无珠,看不清越王真面目,被他骗这久。”沈郁倚在男人怀里,声音有些闷。
“后来呢,阿郁和越王说什,他反应这大?”商君凛轻拍沈郁后背,在沈郁看不到地方,眼中片暗沉。
“自然是打碎他美梦话,越王以为自己在梦里成功登基,其实并没有,只是让他知道,无论是在梦里,还是在现实中,他野心到最后都只能竹篮打水场空。”
商君凛自己就是帝王,他知道,要在那样情况下,让越王计划失败,需要付出多少。
他心划成两半,半疯狂嫉妒梦里越王,另半极度心疼梦里沈郁遭遇,即使那只是个梦。
“陛下知道越王梦里内容?”
商君凛点头。
沈郁望着男人:“陛下害怕吗?”
“朕怕什?”商君凛抚上沈郁脸,轻轻摩挲,“就算阿郁是仙人,是妖魅,都只能是朕。”
沈郁要说话噎下,他本来想问,商君凛不会害怕他像对越王那样对他吗,听到商君凛话,突然意识到,商君凛和商君越是截然不同两个人,商君凛会不会因为这个害怕他,他心中早已有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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