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完药,沈郁额上冒出层细密汗珠,鬓角头发也被汗湿,他在商君凛帮助下坐起来,半靠在床上:“陛下说对,应该早点下马。”
中途,商君凛有叫沈郁停下来,沈郁没听,他喜欢坐在马背上无拘无束感觉,稍微放纵下自己。
结果是惨烈。
这回又不知道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。
过会,丞相找过来,沈郁才知道,商君凛今日来马场,还带几位重臣。
沈郁骑个畅快,下马后,腿软,差点栽倒在地。
商君凛眼疾手快扶住他:“很疼?”
沈郁圈住商君凛脖子,被男人抱回去。
骑马时还不觉得,下来段时间后,痛感越来越明显,火辣辣,轻轻动下都不行。
商君凛将人抱到屋子里,吩咐孟公公拿来药。
“陛下,们来比赛。”
商君凛上马,驱马走到沈郁身边:“跑快你腿会受不。”
沈郁骑马次数不多,每次骑马之后,腿根处都会被磨破皮,不仅影响正常走路,上药时也是种折磨。
“……也是。”想到后果,沈郁放弃最初打算。
沈郁执起缰绳,任由马儿慢悠悠在草地上行走,商君凛策马走在他身边,听他说着不着边际话。
张写满商君凛名字纸。
沈郁本来想扔掉,被商君凛强行拿走。
为什要画穿战甲商君凛,沈郁也不知道,每次他坐下来,想画点什,下笔之后就会发现画是战场,是各种各样穿着战甲商君凛。
沈郁只是想随便画点东西,画什都行,既然潜意识里想画战场上商君凛,那就画好。
这幅画还没画完,沈郁思路被打断,干脆站起来:“可能是因为以前听到太多关于陛下上阵杀敌事,便想将没能亲眼见到场景画下来。”
沈郁躺在床上,神情恹恹:“陛下去忙吧,休息会儿。”
留下伺候宫人,商君凛起身离开。
沈郁躺会,体力消耗过度,没多久就睡过去,半
沈郁看着熟悉药瓶,将头偏到边:“陛下怎去哪都带着这些药?”
商君凛用手指涂药膏,覆上伤处:“阿郁这般娇贵,不随身带药,磕着碰着怎办?”
药膏清凉,触及伤口时沈郁倒吸口凉气,他往后缩下腿:“疼。”
“朕轻点。”
商君凛动作已经很轻,沈郁还是觉得疼,主要是伤到地方太特殊,那里皮肤本就娇嫩,沈郁没习惯骑马,这次口气骑好几个时辰,磨伤面积很大。
走会,沈郁觉得不过瘾,夹马腹,驱使白马加速。
磨破皮就磨破皮吧,先痛快再说。
沈郁策马跑段路,回头看向商君凛。
商君凛因为他突然动作愣下,反应过来后追赶上来。
蓝天白云,青草绿地,万里晴空下,马儿疾驰而过,风迎面拂过,心中阵畅快。
“朕说要穿给你看,你又不愿。”商君凛捏捏青年颊边软肉。
说来也是奇怪,沈郁画那多战场上商君凛,提起亲眼见,却隐隐感到抗拒。
沈郁和商君凛起来到马场,自上次之后,这还是沈郁第二次来。
白马见到他,凑过来亲昵在他身上蹭蹭,沈郁摸摸马头,拿块糖喂给它。
翻身上马,动作气呵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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