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简单站在他前面,就给人种极端压迫感,让人升不起任何反抗心思。
这个人到来,沈郁知道吗?
还有他说那些话,镇北侯府已经摇摇欲坠,若是对方真有心要做什,他们绝对抵抗不住。
冷汗从额角滑落,镇北侯心中冒出种种想法,他不能让镇北侯府切毁在自己手上,如今唯办法便是找到沈郁,先下手为强。
不管那人是站在沈郁方还是站在他对立方,他都不能让两人轻松联合起来,否则,他所拥有切,真完。
“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镇北侯色厉内荏。
白衣男子收起脸上笑意,面如寒霜:“如果有感情,你为何要让她孩子入后宫?”
“……”镇北侯嗫嚅着说不出话来。
不管事后他怎给自己找理由,确实是他亲手将自己嫡子送进后宫不假。
“他现在不是过很好吗?天下间,有谁能像陛下那般待他?”镇北侯第无数次告诉自己,他当初促成这件事,对沈郁来说,百利而无害。
镇北侯没想到,自己刚到书房,就见到个从未见过陌生人。
那人背对着他站在书桌前,似乎在看上面东西,听到脚步声,那人回头。
瞬间,镇北侯脑子片空白。
隐藏在深处记忆被勾起,恍然间,他似乎又见到站在桃花树下朝自己笑女子。
来人很显然是男子,但露出来那截脸与记忆里太像,连唇角扬起弧度都模样,句“你是谁”脱口而出。
“士子为何要专门走这趟恐吓镇北侯?”向沉默黑衣人突然开口,他原本以为士子去镇北侯府,会对他们做什,结果只是简单说几句话。
他家士子从来不是什善良之辈,若是,早被那个地方吞连骨头都不剩,可是对虐待过沈郁镇北侯府,士子却没秉持以往风格,让人求生不得求死无门。
“不
“不管他现在过如何,都不能否定你做那些事私心,看在他如今过很好份上,不与你计较这件事,不如们来说说,他没进宫前,在镇北侯府遭遇切。”
“你是来为他打抱不平?那早年时候你们在哪?他幼年被人追杀时你们在哪?现在来说这些,不觉得已经晚吗?不妨你去问问他,承不承你情?”
“这些是与他之间事,不劳镇北侯操心,既然现在来,必然不会让任何人再有机会伤害他,至于以前伤害过他人,这笔账记着,慢!慢!算!”
为什现在才找来?因为那人将他藏够深,他前些日子才知道他下落,知道后第时间处理完族里事,赶来这边。
白衣男子离开,如来时般悄无声息,镇北侯坐在椅子上,全身瘫软,他从来不知道,沈郁母亲身后,站着这可怕人。
“你是怎进来?”镇北侯勉强压下心中各种情绪,问。
书房重地,比其他地方守备更为严格,这男子白绫覆面,却能在侯府中自由行走,不被任何人发现,足以说明他强悍实力,镇北侯不会掉以轻心。
“自然是走进来。”白衣男子轻笑。
“你究竟是什人?”镇北侯皱着眉问。
“看到这张脸,还能问出这个问题,想来你对你那早逝夫人,没有任何感情可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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