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,这张脸就是最好证明。”白衣男子点点自己下颌。
“不否认,你与长很像。”
“对亲人不要有这高防备心,不是你那个爹,不会伤害你,如果要证明,你母亲给你留人应该能证明。”
“你身边守备太严,若不是实在没办法,又何必用如此曲折方法见你。”
镇北侯被带下去,三人换个地方继续谈。
双方默契揭过为钓对方出来所使用手段,沈郁和商君凛坐在起,白衣男子坐在他们对面,他身后站着个穿着与大桓人不样黑衣男人。
像影子般跟随在白衣男子身后。
“这是……”白衣男子顿下,“用你们大桓话来说,他是暗卫,你们不必在意他。”
他声音偏冷,不难从里听出讽刺意味。
“臣,臣只是……”只是什,镇北侯无法说出口。
“镇北侯若有心包庇,大可起去和沈清然作伴,来人……”
“臣不敢,陛下恕罪。”镇北侯直接跪下来。
“不知阁下是何身份?”商君凛不再管镇北侯,转而看向前方白衣男子。
是个装香粉荷包而已。”沈清然低声道。
侍卫拿着荷包欲呈上来,被白衣男子拦下:“别让这个东西靠近你们贵君。”
手拿荷包侍卫询问地看向商君凛。
“你站远点,将沈清然带下去,审。”几乎不用思考,商君凛就做决定。
最后希望落空,沈清然脸上出现瞬间狰狞,他看着沈郁被俊美帝王如珠似宝护在怀里,嫉妒犹如长牙毒蛇,疯狂啃噬心脏。
“你为什要找?”沈郁捧着茶盏,问。
“因为你是弟弟,找你和你母亲很久,本来以为找到人见面会很容易,没想到反而是最难。”
商君凛直在观察对面人,撇开其他,这名突然出现白衣人与沈郁长很像,是那种眼就能看出来像,只是比起沈郁,他身上气质更冷,五官也更锐利些。
说两人有亲缘关系,可信度很高。
“你说你是,总要证明下,不是三岁小儿,没那好骗。”沈郁笑道。
侍卫围在他四周,全身警惕,只要他稍有不对,便会遭到围攻。
男子像是感受不到肃杀气氛,转身面向他们:“直在迎星楼等沈郁公子到来,等不到便只能自己寻来。”
“玉和纸条是你送来?”沈郁问。
“是,”白衣男子直截当承认,“怕你没看到,还特意让人给你贴身侍女传消息。”
“当日在京郊,你明明来,为什不现身?”
侍卫手劲大,根本没给他挣扎机会,拖着人走。
暂时解决沈清然事,接下来就是突然出现白衣人。
眼睁睁看着沈清然被带走,慌乱中,镇北侯找到自己声音:“陛下,这件事是不是有什误会?”
他不是要为沈清然求情,而是旦这件事落实,谋害贵君罪名便会并落在镇北侯府上,以商君凛对沈郁在意程度来看,到时候帝王怒火远不是他们能承受。
“镇北侯要为沈清然求情?”沈郁从商君凛怀里回头,不带感情地看着镇北侯,“审问结果还没出来,事情也还没下定论,镇北侯这急着给沈清然求情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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